朱静安脸色瞬间通红,尽管已经是陈松的妻子,可在传统观念的影响之下,朱静安还是很传统的。
朱静安张开嘴,脸红到了耳根子上。
陈松将手中的山楂丸轻放进朱静安的嘴中,笑眯眯说道:“这药是用山楂做的,消食解腻。
但药总归是药,吃多了也不好。以后吃饭慢慢吃,不要这么着急。”
朱静安捂着自己的嘴,一脸娇羞的点点头。
......
入夜,陈松躺在床上,朱静安依偎在他旁边。
房间中没有光亮,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说着话。
女官张言蹲在窗外,耳朵贴着墙壁,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声音。
“恐又没有房事。”女官暗道一声,聚精会神的听了起来。
第二天天亮,陈松起床吃早饭穿衣,做完一切之后,朝着皇宫出发。
说实话,陈松实在讨厌早朝。
如果是大官的话,跑去上早朝陈松还可以理解。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医院院判,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驸马都尉,跑去上早朝有什么意思?
陈松行走在路上,看着眼前还漆黑的道路,打了一个哈欠。
赵峰和李三娃跟在他的身后,保护着他。
一辆又一辆马车朝着皇宫而去,这都是前去上朝的官员。
赵峰和李三娃将陈松送到皇宫后就回去了。
时间缓缓而过,陈松站在大殿上,和往常一样,低着头,神游海外。
朱元璋坐在皇位上,静静的看着大殿中的官员。
“陛下,臣有事启奏。”
没等朱元璋开口,一个中年人站了出来。
陈松顺着声音响起的方向看去,看到了这人。
“长得有些像宋濂,该不会是宋濂的儿子吧?”陈松细细的打量着他。
此人正是宋濂的次子宋璲,如今翰林院承旨。
对于宋濂一家,朱元璋还是比较看重的。
他看着站出来宋璲,笑眯眯的问道:“宋爱卿有什么事情?”
宋濂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将手中的笏板举过头顶,“陛下,奸相胡惟庸已经伏法,可是丞相不可一日空缺,还请陛下早日敲定丞相人选。”
宋濂的声音在大殿中不停的回荡着,陈松看着宋璲,暗道:“完,废了,你算是废了。敢在这个时候对朱元璋说出这样的话,不就是在找死吗?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朱元璋现在不想敲定丞相的人选,你说你凑什么劲?”
果然,朱元璋的脸色几乎在同一时间变得阴沉,阴沉的就像是夏日的暴雨天气一样。
“宋爱卿说,要早日敲定丞相的人选?”朱元璋冷声说道:“可是,万一再来一个像胡惟庸这样的人,那该怎么办?你们读书人常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若是再出一个胡惟庸,该如何?”
“陛下,奸相胡惟庸不过是漏网之鱼,不可能再会有胡惟庸这样的人。臣笃定,胡惟庸这样的人只是少部分,不可能再会有像胡惟庸这样不知皇威浩荡的奸佞。”宋璲一脸正气,看向朱元璋的眼睛中没有任何退缩。
宋濂一家治学严谨,家风淳朴,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
朱元璋的脸上满是冰霜,阴冷异常。
他眼睛中射出一道冷光,直逼宋璲。
“呵呵!”朱元璋的脸色更冷了,他冷笑一阵,接着说道:“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你有什么资格保证?人心隔肚皮,胡惟庸事发之前,你可知道他的想法?”
宋璲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劝说起朱元璋:“陛下,虽然胡惟庸是个奸臣,但是陛下不能因为这样从而因噎废食,若是没有丞相,就没有人处理六部之事。
还请陛下为了江山考量,早日敲定丞相人选。”
宋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