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胡惟庸心里实在是忐忑的厉害。
“记得许多年前,有一个叫做封绩的人归顺,不知道爱卿可还记得?!”
朱元璋的声音再次响起,陈松猛然一抬头,看向朱元璋。
这是要和胡惟庸撕破脸皮了吗?这是要动手了吗?
陈松的大脑飞转,目光一直在朱元璋和胡惟庸的身上流转。
胡惟庸的额头上开始有冷汗流出,在今天提及封绩,显然不可能是闲的没事。
“恐怕他已经知道了什么!”胡惟庸心里一震,深吸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尽可能平静的说道:“臣知道封绩!”
“那你可知,如今封绩在哪?”朱元璋再次询问。
胡惟庸咽了一口吐沫,心中满是苦涩。
“臣不知,封绩不归臣管,臣不知!”胡惟庸摇摇头,强壮镇定的说道。
朱元璋捋着下巴上的胡子,脸色阴沉,不停的打量着胡惟庸。
“那爱卿可知陈松遇刺之事啊?!”朱元璋面无表情的问道。
陈松听到朱元璋叫到自己的名字,瞬间清醒很多。
胡惟庸抬起头,看向朱元璋,心中苦涩无比。
那件事情和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巧合而已。
陈松被刺杀之后,朱标在很短的时间当中就查清楚了事情的详细经过。
根据朱标调查的结果来看,胡惟庸和陈松刺杀之事并没有确切的关系。
“臣知,听闻凶手是一伙拍花子!”胡惟庸吭哧了半天,终于说出了一个人尽周知的结果。
“那爱卿可知道这伙拍花子的是从何处而来?
通济门大街临近皇宫,这伙拍花子的为什么会如此大胆,竟然敢在皇宫外面行凶?
难道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竟然如此猖狂?!”
朱元璋的声音越来越冷,最后,吓得胡惟庸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这这………”
胡惟庸结结巴巴,不知道该说啥。
“陛陛陛下,此事此事臣实在不知,臣和这件事情无关!”
胡惟庸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额头上的冷汗在地上留下了印迹。
陈松看了看坐在皇位上的朱元璋,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胡惟庸,暗道:“估计朱元璋确实要对胡惟庸动手了!”
站在勋贵队列前面的徐达看着跪在地上的胡惟庸,脸上满是痛快之色。
胡惟庸这家伙当年还想害死徐达,就算徐达的脾气再怎么好,也不可能会同情自己的仇人。
站在文官队伍中的太仆寺丞李存义看着眼前的场景,站了出来。
“陛下,臣以为此事定有隐情!”李存义的声音在大殿当中不停的回荡着。
站在文官队列前面的李善长不停的对自己的弟弟李存义使眼色,让他赶紧退下。
可惜,李存义只是轻描淡写的瞥了李善长一眼。
“真是蠢货,真是蠢货,真是看不清形势,看不清形势!”李善长暗骂几声,顾不得其他,也急忙站了出来。
“陛下,李存义得了疯癫之病,满嘴胡言乱语,还望陛下赎罪!”李善长说罢,急忙来到李存义的旁边,将李存义往旁边拽。
要是放在以前,朱元璋肯定会呵斥李善长当朝喧哗。
可是,今天朱元璋什么也没说,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李善长,没有阻拦也没有呵斥,就好像完全无所谓一般。
李存义虽然挣扎,可实在执拗不过自己的兄长,被李善长拉了下去。
李善长回到原位,长出一口气。
“陛下,臣也以为此事和胡大人无关!”
又是一道声音响起,御史大夫陈宁站了出来,慷慨激昂。
陈宁乃是胡惟庸最坚实的狗腿子,能在早朝上站出来给胡惟庸说话,情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