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曾言,此法乃是我家安身立命之法,不得外传,还请院使大人莫要为难。”陈松推搪道。
邹和接着道:“要是能将此法发扬光大,对天下生民有着莫大的恩惠。”
邹和还不死心,倒不是说邹和觊觎陈松的这个本事,他说的话也非常有道理。
陈松摇摇头,一脸为难,“还请大人莫要再说,家父之命难为!”
见陈松不愿意说出来,邹和只好作罢。
“既然如此,那就不说这件事情了。”
接下来,邹和询问了一些陈松其他的事情,基本上以病症为主。
不管邹和问出什么样的病症,陈松总能用后世的眼光来看。
邹和在医术上沉浸已久,但大都是以阴阳五行说为主,现在突然听到了不同于这个时代主流医学的理论,瞬间就像是遇到水的沙漠一样。
......
陈松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实在是邹和的问题太多,耗费了大量的时间。
吃过晚饭洗完澡后,陈松躺在床上,没过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陈松起床,和昨天一样,去太医院上班。
走到半路,陈松遇到了从皇宫中出来的朱棣。
朱棣的马车停在了站在路边的陈松面前,朱棣从马车上跳下。
“时间已经定了,后天就出发,俺刚才出来的时候已经给俺爹说了,你不用去太医院了,你赶紧回去收拾收拾。”朱棣不停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
陈松不觉得朱棣会骗自己,转身离开。
朱棣也跨上马车,朝着校场的方向而去。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朱棣出发的时间如约而至。
不是出兵打仗,更不是定鼎国运,所以朱棣出发时的动静很小,只有他的大哥朱标前来送行。
在金陵城外,朱标骑着一匹战马,走在左前方,朱棣跟在朱标的身后,至于陈松,处在朱棣的侧后方。
“这次去北平,爹的意思是想让你先适应适应,免得就藩之后手足无措!”朱标骑着战马,异常的稳健。
别看朱标总是一副书生的打扮,可是弓马同样娴熟。
朱元璋的这几个儿子,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大哥,您就放心吧。去了北平,俺肯定会摸清楚现在北平是个什么情况。回去之后告诉爹,按一定不会给他丢脸!”朱棣拍着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的说着。
朱标点点头,看向跟在朱棣身后的陈松。
“到了北平之后,还需仰仗先生,若是四弟出了什么问题,受了什么伤,还请先生尽力诊治!”朱标语气平缓,虽然身份和年龄都要比陈松大,但却没有任何盛气凌人,说起话来给人感觉如沐春风一样。
“殿下放心,定然不会让燕王殿下受伤!”陈松回道。
“大哥,就送到这里吧,俺先走了!”朱棣看向朱标。
朱标控制住战马来到旁边,冲着朱棣喊道:“一路保重!”
“俺知道了!”朱棣冲着朱标的点点头,一甩手中的马鞭,控制着战马远去。
考虑到陈松不会骑马,朱棣的速度并不快。
陈松胯下的战马比较温顺,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是稳健。
朱棣这次将自己的燕山三卫全都带着,燕王的大旗在队伍中猎猎作响。
和朱樉不一样,朱棣现在还不到二十岁,最是张扬之时,他回过头,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军队,一时间升出舍我其谁的豪情。
陈松被朱棣派出来的侍卫保护在最中间,这些侍卫当中还有赵峰他们。
训练的时间尚短,所以这三人刚刚学会骑马,至于搏击之术还差点意思。
军队北上,因为人数众多,所以队伍行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