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儿子现在已经好了,该好好养养身子,这阵子多给你儿子吃点好的,但切记,不能大鱼大肉,不能太荤腥。”
“好好好,记住了,我记住了。医药费我现在就回去凑,我马上就给您送来!”
……
忙活完之后,天上的雨也小了,中年汉子做完所有的事情后,又用架子车拉着自己的儿子离开了医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陈松深吸了一口气。
周有才站在陈松的身旁,他不可思议的道:“先生真是好手段,竟然能治疗肠痈,这可是必死的绝症啊!”
“你说的没错,若是没有我,这就是必死的绝症!”陈松丝毫没有谦虚。
“先生是如何治疗的呢?在下只是单纯的问问!”周有才问道。
“肠痈是肚子中的一段肠子出了问题,解决办法很简单,那就是将出问题的肠子割掉。”陈松说罢,朝着里面走去。
周有才看着陈松的背影,惊为天人。
“先生,割掉肠子势必要开膛破肚,一旦开膛破肚,人不就死了吗?这如何可以?
而且我刚才看那少年肚子上只有很小的一个伤口,这又是怎么回事?”周有才追问。
陈松止住脚步,道:“开膛破肚不一定会死,但这世界上能做到如此地步的,除我之外,再无一人!”
……
深夜,周有才和李胜勋悄摸摸的走出医馆大门。
他们朝着皇宫方向走去,路上遇到巡夜的士兵,他们从怀中取出一块腰牌给士兵观看。
士兵看了他们的腰牌,放他们离去。
不长时间,周有才和李胜勋来到了御书房中。
此时的朱元璋还没有睡觉,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人,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你们说的可是真的?陈松这小子竟然连肠痈都能治?”朱元璋一脸诧异。
“回陛下,确实如此。听他所言,肠痈是肚子里的一段肠子出了问题,只需要将出了问题的肠子拿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