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管家走了上来,他来到陆仲亨的身前,说道:“侯爷,这是胡相的请帖,说要请您过去一趟。”
陆仲亨从管家手中接过请帖,一脸疑惑,“我和他不熟,请我作甚?”
“那小人回绝了胡相派出的人?”管家试探的问道。
陆仲亨想了一会儿,说道:“不用,我去看看!
准备马车,我现在过去一趟。”
片刻之后,陆仲亨坐着马车朝着胡惟庸的家而去。
来到胡惟庸的家后,陆仲亨受到了胡惟庸热烈的招待。
胡惟庸在后院给陆仲亨摆了一桌,能在后院摆一桌,足以见胡惟庸对陆仲亨的重视。
见胡惟庸如此阵仗,陆仲亨也放下了戒心。
两人在酒桌上推杯换盏,你来我往,没多久便开始称兄道弟。
“胡兄,我敬你一杯!”陆仲亨举起手中的酒杯。
胡惟庸也举起手中的酒杯,道:“贤弟,满饮此杯!”
两人头一仰,将酒一饮而尽。
“胡兄,我就想不明白了,一个小小的陈松,怎么会如此嚣张……”陆仲亨将刚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我不过是想在他那里买点药罢了,至于如此吗?”
“唉!”胡惟庸长叹一口气,道:“此人嚣张跋扈惯了,竟然当街痛杀我儿,你说此人有多嚣张。”
“真是该死,该死的陈松!”陆仲亨破口大骂。
“贤弟,其实这件事根源不在陈松。”胡惟庸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陆中亨。
陆中亨问道:“那在于谁?”
胡惟庸指向皇宫方向,“在于那一位!”
陆仲亨瞬间明白过来,他看着胡惟庸,“你的意思是,陈松之所以这么嚣张,就是因为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