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上面的食材桌椅往下搬。
没多长时间,这些食材桌椅全被搬进了院子。
桌椅很快搭建起来,加上陈松家的桌椅以及村民带来的桌椅,差不多将整个院子摆满。
灶台支了起来,老林头也是一个利索人,围着围裙就开始忙碌起来。
村民们也开始帮着老林头处理食材。
太阳逐渐的升空,正午时,桌子上摆满了饭菜。
毕竟都是平民百姓,酒宴还是以家常便饭为主。
尽管如此,也是百姓们一年到头都吃不了几次的饭菜。
陈松坐在最中央的桌子上,他端着一个粗瓷碗,里面是当地的特产稠酒,香甜浓郁,寻常百姓一年到头都喝不了几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越发的热烈起来,百姓们纷纷向陈松敬酒。
稠酒酒精度数不大,可陈松却喝醉了。
晚上的时候,百姓们收拾好院子,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陈松舅舅一家子还待在这里,为陈松的出行忙碌着。
月亮挂在天空,将仅有不多的月光照射在地面。
院子中央有一堆火,赵铁绳一家人围绕着火堆,借着火堆的光亮忙碌着。
赵铁绳蹲在火堆旁,将一根柴火塞进火堆。
“唉,娃大不由娘啊。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赵铁绳长叹一口气,眼泪没来由的流了下来。
“你哭个什么劲?”
正给陈松洗衣服的刘翠看着赵铁绳,问道。
“唉,陈松这辈子苦啊。
打小没见过爷和娘,从小和他那不靠谱的爹生活。后来,爹也没了,只剩下我这个舅舅。
现在又要去金陵,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一想到离开那么长的时间,心里就不舒服。
要是不去金陵该多好啊!去了金陵,他的生活该怎么办呢?谁来照顾他?天冷了,谁给做衣裳呢?缺钱了,谁给他呢?
唉!!!”
赵铁绳抬起头,看向天空,“老天爷啊,你可得保佑他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