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惊讶。
“看来你的命保住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对了,走之前将你的金疮药留下。”
朱樉看着陈松,开口说道。
陈松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朱樉。
他实在没有想到,朱樉就这么轻飘飘的让他走了,而且只是让自己将那些药留下。
不应该是让自己将那些药的配方留下吗?
“带他回去吧!”朱樉指着陈松,开口说道。
大帐里面的军士带着陈松走了出去。
“殿下,为何不让他将金疮药的配方写出来,然后献给陛下?这可是一大功啊!”
站在朱樉身后的侍卫统领一脸疑惑的问道。
朱樉轻瞥了侍卫统领一眼,冷冰冰的道:“给爹干什么?我又不是太子,功劳再大有什么意思?
至于配方,我压根就不想要。要一点金疮药就够了,谁会经常受伤?
以后想要了,直接来这里就行,他又跑不了,急什么?对了,这件事情不要传出去。”
然而,这仅仅是表象,朱樉心里的想法远不止这些。
……
战马飞驰,陈松距离住的那个村庄越来越近。
不多时,战马停在村口,陈松从马背上跳了下去。
战马再次飞驰,朝着远处而去。
看着越来越远的战马,陈松终于松了一口气。
陈松背着药箱,转过身子,往村子里面走去。
尚未进村,陈松就被待在村子外面等待陈松的百姓发现。
“小先生回来了,小先生回来了,老天保佑!”
“小先生回来了,小先生回来了,老天保佑!”
欢呼声此起彼伏的响起,百姓们围了过来。
陈松在当地非常受百姓的尊敬,他是方圆几十里之内唯一一个医生。
古代的医生可是稀缺货,更多的是走四方的游方郎中。
这些郎中甚至连半吊子都不是,治病救人尚且不说,大部分连医书都没有看过几本。
让这些游方郎中看病,就是碰运气。
陈松现在的这个身体是正儿八经的郎中,其父亲乃至祖父,都是当地有名有姓的郎中。
陈松是魂穿过来的,他现在的这个身体也叫陈松,从小就跟着父亲行医。
因为此时的陈松年龄只有十六岁左右,所以被当地百姓叫做小先生。
陈松这个时代的父亲在陈松十二岁的时候去世了,是大半夜给人看病,回家的路上失足掉入池塘淹死的。
至于明朝陈松的母亲,是在生陈松时因为难产去世的。
而陈松这具身体,是因为急病,在陈松穿越之时死去的。
在医疗落后的现在,有些病就算是郎中自己,也无可奈何。
陈松在魂穿这具身体的时候,继承了一部分记忆。
根据继承的记忆来看,陈松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一家子都是心善之人。
给普通老百姓看病时,往往会自掏腰包,给病人垫资。
也正是因为这个举措,明朝的陈松一家过得比较贫寒,但却非常受当地百姓的爱戴。
所以,从陈松昨天被人带走之后,村子里的百姓几乎都守在村子外面等候。
“小先生,如果不是你昨天不让额(关中方言,我)们拦住那些军士,额们不可能让他们将你带走!”
一个叫做李三娃的青年走在陈松的旁边,一脸担忧的说道。
陈松劝道:“你还说,你可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吗?他们是当今秦王的人,要是阻拦他们,他们是会砍人的!”
李三娃一听这话,瞬间就急了。
“咋了,秦王的人又咋了?惹急了额,照样和他拼命!
八百里秦川上,有哪个人怕死?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