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开始给朱樉上药。
“嗯哼~”
药粉刚一接触伤口,朱樉就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
云南白药有镇痛清凉的功效,刚刚接触伤口,灼热且疼痛的感觉瞬间消散不少。
这种感觉对于朱樉来说,实在是太奇妙了。
到了这里,朱樉彻底的放下心来。
其实,像朱樉这样的伤口,应该再打一针破伤风才算稳妥。
可陈松感觉,若是自己将破伤风疫苗拿出来,大概率是会被朱樉当成骗子或者刺客给砍了。
这个时代的人,谁见过打针?
而且,根据历史记载,朱樉一直活到了洪武二十八年,就算不打破伤风,也没什么大事。
陈松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回原位,然后站了起来,回到了下面。
“没想到你倒是一个利落的主,要是伤好的快,重重有赏。要是好不了,就按照之前说的来办。
等我伤好了之后,你再回去吧!这几天,你就住在军营吧!”朱樉收回右腿,对着陈松说道。
胳膊拗不过大腿,现在的陈松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哪里能和当朝亲王抗衡?除过同意朱樉的要求之外,陈松还能干啥?
“带他下去,安排住处,给我把人看紧了,不要让他跑了!”朱樉对着站在下面的那些军士命令道。
陈松被军士带了下去,安排在了一个低矮的营帐中。
这个营帐里面存放着喂养马匹的草料,也就是说,朱樉还是没有将陈松当成人来看。
也是,历史上的朱樉可是一个草菅人命的主,欺压百姓乃是寻常事,怎么可能会将陈松放在眼中?
营帐里面,将近一半的面积都是草料。
陈松在草料中刨了一个坑,坐了下来。
背上的药箱也被陈松放下。
“不要想着出去,不管是拉屎撒尿,都不准出来。尤其是晚上,要是被巡营的军士发现,斩了你也是寻常。”
营帐外面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陈松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暗骂道:“该死的朱樉,真是败类。”
骂朱樉也只是过过嘴瘾,骂过之后,还要面对现实。
陈松躺了下来,双手枕在脑后,呆呆的看着营帐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