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志保喃喃自语了一句。
前面的保镖闻言故意放缓了车速,宫野志保看着那个人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然后伸手在脖子上摆弄了一下,立马意识到了什么。
为了不让保镖们看出什么,宫野志保缓缓把头转回来,淡淡的说道:“看来他不想死了,我们走吧!”
保镖点点头,猛踩了一脚油门离开了。
“如果是那家伙的话,是绝对不可能自杀的,只是他为什么会哭呢?”宫野志保看着后视镜里的倒影在心里想道。
......
第二天,增山远约到了妃英理推荐的律师,双方在那家中餐厅吃了个饭,交流了一下案情。
这位律师名叫夜守源一,是妃英理的大学同学,非常擅长打错案类型的官司,他目前已经为超过30起冤假错案翻案了。
夜守源一看完增山远准备的证据后信心满满的说道:“增山先生,这个案子我有100的把握拿下,只是有一个地方需要跟增山先生商量一下。”
“什么?是委托费吗?”
“不是钱的问题,是关于您姐姐当初被定为有罪的一个关键性证据是dna型检测。
我们在庭审的时候需要刻意回避这个技术,因为它涉及到了警界的脸面,如果硬要连带这个技术也一起提出来的话,可能会导致案件的审理出现问题。”
“具体要怎么操作?”
“只需要模糊化处理就好,把dna型检测说成血型检测就可以,这是现在比较默认的一种处理方式。”
“如果不按这个来,我姐姐的判决结果就不会改变吗?”增山远沉默片刻后问道。
“不,这倒不至于,就是赔偿方面可能会出现问题,现在以dna型检测为关键证据入狱的犯人也都被假释了,但是他们想领取赔偿金就要回避这一技术。
当然,如果您不缺钱的话,我可以按照您原来的要求进行上诉。”
“那就按原来的好了!”增山远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如果dna型检测的失误会影响他姐姐平反的话,增山远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模糊化处理,可仅仅是影响赔偿的话,增山远还是决定要硬刚一下。
夜守源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增山远的想法了。
第二天,夜守源一对笛口晟进行了起诉,还在警备二课接受调查的笛口晟收到了法院了传票。
随后就是证据整理阶段。
这个由花间宫子代劳了,她亲自出面把当年审讯增山晴的警察抓了过来,撬开了他们的嘴。
拿到这些人的证词后,花间宫子又去增山晴服刑的监狱抓人。
监狱的狱警相较于刑警来说更好处理,还没等花间宫子怎么逼问,他们就把自己干的事儿全撂了。
昨晚笔录后,花间宫子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这也太简单了。
本来增山远以为他姐姐的案子开庭审理怎么也要等几个月,众所周知日本的基本公务员效率之差位居世界前列。
然而这次仅仅过了三天,增山远就接到了5天后要进行开庭的通知。
增山远立马意识到这是有人想对笛口家落井下石。
放在平常,他可能会去关注一下谁会干这种事。
但现在增山远只想谢谢他全家。
在得到开庭通知后,增山远给斋藤雪晴打了电话,让她利用组织的资源,对这起案件进行宣传,同时将当年的真相公布出来。
斋藤雪晴立马照做,短短三天时间,从东京日报开始,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都是有关增山晴的案件。
而且随之而来的还有社会对dna型检测技术的声讨。
好多这一技术的受害人都站出来喊冤,再加上媒体的刻意煽风点火,一时间群情激奋。
就在开庭的前一天,东京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