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人增山晴犯绑架罪,故意杀人罪,虐待儿童罪,毁坏尸体罪,在证据充分的前提下拒不认罪,负隅顽抗,现本庭宣判:判处被告人增山晴死刑。”
法官冷漠的判决词击碎了被告席上少女最后的坚强,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声嘶力竭的喊道:“我没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无辜的!”
回应少女的是听证席上一双双或嘲讽,或怨毒,或冷漠的双眼。
......
“等一下!她是无辜的!”群马县警署的办公室里,一个身穿格子衬衣的帅气青年从办公室的沙发上惊醒。
“喵喵~”熟悉的猫叫声让青年迷茫的心渐渐回归了现实。
午夜梦回,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梦到过这个改变他人生的场景了。
青年深吸一口气,抱起旁边的小奶猫一边给它顺毛一边说道:“雪团,我没事,只是做噩梦了。”
小奶猫抬起头,冰蓝色的瞳孔里倒映着青年帅气坚毅的面庞。
“咚咚~远,你在吗?”
“喵~”听到敲门人的声音,小奶猫呲溜一下就窜了出去钻到了窗帘下面。
小奶猫将头趴在了地上,用一只眼睛透过窗帘和地面的间隙死死的盯着门,似乎很不安。
青年的眼中同样闪过一丝仇恨的光芒。
但人不是猫,人对自己的情绪管控能力不是动物能比的。
青年缓缓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
“阿远,不管你喜不喜欢这个人,面子功夫是一定要做的,微笑是让他人放下警惕的最好武器。”
青年的耳边仿佛响起了一个温柔女声的叮咛,他的嘴角也随之浮现了一抹微笑。
“咔嚓~”青年打开门锁,随手拉开了门。
“远,你在就答应一声啊!”门外大腹便便的中年有些无奈的说道。
“抱歉,池田警部,刚才看案卷看的太入神了。”青年带着儒雅的微笑不急不缓的回答道。
“是在研究那个案子吗?”
“嗯。”青年点了点头。
“有线索了?”
“有一点了。”
“是吗?哈哈哈!那可太好了!远你好好努力,等你破了这个案子,我给你请功!”池田警部有些激动的说道。
“您放心,我一定会竭尽所能。”
“那就看你的了!”说完池田警部就转身离开了。
青年关上办公的门,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蹲下身子朝窗帘那边叫了声:“雪团,没事了,坏人已经走了。”
听到青年的话,小奶猫才从窗帘下露出一个头,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确认那人真的不在了,小奶猫才从窗帘后面钻出来,回到青年身边。
“雪团,我们晚上去见个老朋友好不好?”
小奶猫歪过头一脸疑惑的看了看青年,最后也没有回应。
晚上9点,青年换上便装,离开了警署,前往了他和朋友约定好的餐馆。
青年刚一进餐馆,一个茶色的头发,小麦色的皮肤,瞳孔为紫灰色的男人冲他挥了挥手。
“喂~增山远!你这个家伙居然迟到了!明明是你叫我来的。”男人小声抱怨道。
增山远闻言翻了个白眼:“零,迟到的明明是你吧?咱们约定的时间不是3天前吗?”
“当时有点事情耽搁了,还有远,以后就不要叫我零了,我现在叫安室透。”
听到降谷零这么说,增山远瞳孔一缩,他来群马县秘密调查的两年里降谷零已经开始了前往组织卧底的任务了吗?
“远,你怎么了?我的新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事,我只是突然想到你既然用了化名那应该是在任务中吧?我没耽搁你的事情吧?”
“放心,我能来见你,那就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