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白鬼化的办法……除了把快要白鬼化的使徒直接安乐死之外。”

“其实……也不太难，咱们老家哪儿，鲁迅先生说过的――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在耍流氓！”薇儿娜娅斩钉截铁。

“鲁迅先生没说过这话！”萧遥一头黑线的按住薇儿娜娅头顶翘起来的呆毛，默默地向大忙人鲁迅先生道了个歉。

“啊，那也无所谓，那诗人杜甫曾经……”

“杜甫也没说过这话！别岔开话题，给我直接说你的那个结论！”

“嗷好吧……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在耍流氓。一般使徒的寿命大约有两百年左右，只不过白鬼化的平均用时是一百五十年，使徒的寿命与注射‘圣银之血’的含量对标，然而白鬼化的用时却与‘圣银之血’的注射浓度关系不大……所以，只要确保白鬼化的耗时比注射‘圣银之血’的人命长就好了，把‘圣银之血’浓度降低，让注射的人寿命只有一百年左右，那样白鬼化的隐患就会降低到极限。”

“就这么简单？”萧遥懵了一下，总感觉……薇儿娜娅所说的这个解决方式有一丢丢的草率啊。

“就这么简单，”薇儿娜娅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其实教皇国也不是没有过类似的想法，但是很快就被当时的天启使徒给否决了。”

“为什么？”

“因为打不过――注射‘圣银之血’浓度过低的话，只会让注射者的体能和感官得到一定的提升，而且十有八九无法获得精神领域的延伸能力，这样一来，他们根本对抗不了强势的白鬼。不过现在――大人，时代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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