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七列,也就是六十三颗门钉;剩下的“入八分”成员都是七行七列,共四十九颗门钉;而“不入八分”成员家的门钉则是五行九列共四十五颗。
很可惜,这些与傅善都没有关系,他只是一个旁支,并且还是旁支中的“紫带子”,不然也不会来到贵州这个鸟不拉屎的山里。
如今大清马队的作战方式,并不是盲目去冲击对方的方阵,而是通过反复周旋的方式,以骑射为主来撕咬对面笨重的阵型,随后等到敌军彻底疲惫,然后再进行冲击,方能一举建功。
傅善纵马而前,却是望着前方的匪军,依然只是排着一条单薄的横阵,这让他脸上有些不屑。别说这种单薄的横阵了,哪怕是方阵在骑兵面前也很难讨得好,到时候只要冲进去,也就奠定了胜局。
“呜~,呜~,呜~”
正当傅善以为大局已定时,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紧接着就见到前方十数团火光朝自己这边飞了过来。
傅善见状顿感不妙,连忙扯住缰绳,正准备下令时,他就见到了让他有生难忘的场景。
“轰~”“轰~”“轰~”“轰~”
随着火光落地,十数团火光在清军马队当中爆炸开来,许多清军连人带马直接被炸得四仰八飞,一连串的爆炸加上引燃的大火,使得清军的马队彻底乱了套,一些受惊的战马疯狂奔跑着,将马背上的清军直接甩了下来,踏成了肉泥。
傅善被这一连串的爆炸直接给炸懵了,他实在是没明白刚刚那些武器是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威力。
正在这时,前方又传来了“呜~,呜~,呜~”的声音。
“快撤!”见识到了这个声音的可怖后,傅善也不敢掉以轻心了,连忙下令道。
只是早已乱子一团的清军哪里还听得到他的军令,马匹受惊,士兵慌乱,早已乱了阵型了。
傅善调转马头正准备离开时,一团火光落在了他旁边,“轰~”的一声过后,他便人事不省了。
“轰~”“轰~”“轰~”“轰~”
随着一声一声的爆炸声响起,大量的清军马队直接一头栽在了地上,便再也起不来,几乎每一枚火箭弹都发挥出了最大的作用,爆炸后所产生的碎铁片,高速旋转着打进了人体或者是马匹身体里,大量的鲜血如同爆裂般喷射而出,看着宛如地狱。
清军传统的战术在火箭弹面前,几乎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两轮火箭炮洗地后,一千余清军便已伤亡过半,剩下的也没了再战的勇气。
这也是因为地形相对于有些狭窄,使得清军马队过于集中,每一次火箭弹的爆炸,都会带走数人的性命,再加上战马受惊而导致的伤亡,便已经有了这个数了。
宁培忠举着望远镜看着前方犹如地狱一般的战场,无主的马儿在原地孤零零站着,不时发出一声悲鸣,可是却无人能过来看一眼,战场上尸横遍野,焦味熏天,甚至很多尸体已经被炸得四分五裂,浓郁的血腥气笼罩在众人身旁,与硝烟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闻着就想作呕。
看着如此惨象,宁培忠有些庆幸这样的武器属于红旗军,要是敌人往自己的阵营里扔上几颗,后果不敢想象,以至于清军逃离后,宁培忠都还沉浸在震撼中。
第一师第三旅旅长米生贵见状,连忙下令道:“随我杀!”
训练的时候,黎汉明给他们讲过战场的惨烈,甚至为了让他们亲眼感受,还当着他们的面把几个掌心雷丢进了羊群。
掌心雷在羊群的爆炸的场景与眼前的没多少区别,米生贵虽然还是有些不习惯,但也不至于发懵。
逃跑的骑兵他们是追不上了,只能上前打扫战场。
士兵们忍着恶心小心翼翼挨个的检查着尸体,不一会儿,有人报告道:“报告,这儿有一个活着的大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