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贞仪从小就很聪明,性格坚毅、倔强,再加上父亲的影响,喜欢诗词歌赋予古典文学,阅读了丰富的藏书,颇有文采,且很有自己的想法。
父亲王锡琛为了增长她的见识,带着她四处游历,十六岁时去了蒙古,她竟然和将军的夫人学起了骑射,在当时那个年代,实属不多见。
由于父亲王锡琛精通医术,王贞仪也略知一二,她觉得女子并不比男子差,常常用诗文来抒发自己的壮志,其实身边有很多反对她的人,但是她坚强的反抗了所有人,并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王贞仪非常反对封建迷信,因此开始科学研究和钻研天文,这时有一班封建卫道士嘲笑她,她也不害怕,和这些人理论了起来,结果他们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反驳。
这个时代都是包办婚姻,但王贞仪崇尚自由恋爱,她的父母也同意了,所以一直没有强迫她,再者,反正家里有钱,就算她七老八十也养得起,大概就是因为有父母的爱,所以王贞仪才能如此勇敢吧。直到王贞仪二十五岁时,才找到了自己的真爱詹枚。
詹枚出身名门,学识过人,和王贞仪的性格很相似,他第一次见王贞仪时就很欣赏她,觉得她是奇女子。
王贞仪这样的女子在当时是不被接纳的,很多人都觉得她太过反常,常常在背后议论她,詹枚却不一样,这也是王贞仪接受他的原因。
两人结婚之后,王贞仪也是个贤惠的女子,将家务操持得井井有条,并继续从事着天文学、数学等方面的研究。
不管王贞仪做什么,詹枚都非常支持她,她常常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搞研究,以至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没有科学仪器她就自己动手,什么也无法难倒她。
可是如今自己深爱的妻子眼看就要病倒了,詹枚悲从心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忽然想到傍晚时见到的那两人,詹枚一下回过神来,连忙喊道:“来人,快来人,去把傍晚来的那两位先生给我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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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芜湖,鲁港。
刚一到达港口,吴叔便担心的看着迎上来的郑大虎问道:“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郑大虎刚张嘴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他身后的一个中年胖子抢话道:“我说吴老大,你这是看不起我漕帮郭四喜还是怎么的?在我的地盘你还担心你这侄子出事,瞧不起谁呢?”
“哪里?我这不是怕我这不成器的侄子给你添麻烦了吗?”见状,吴叔连忙哈哈一笑道:“郭堂主这生意是越做越大啊,可喜可贺!”
“啧啧啧!”听到吴叔假装斯文的话,郭四喜有些牙酸,啧啧两声后说道:“他娘的,你吴老大什么时候变得文绉绉起来了?”
“哈哈哈,近来跟我家老爷学了一段时间的文,一时被影响了,这不还没改过来呢。”
郭四喜没有理会吴叔的笑话,而是伸着脖子往吴叔后面的马车看了看后说道:“你们什么时候改做牙口生意了?”
“可别乱说,这两位都是我家老爷请的先生。”吴叔连忙摆了摆手说道。
“先生?”郭四喜有些不信:“船上那几位也是?那可不像请的啊?”
说完,没等吴叔生气,郭四喜便接着说道:“开个玩笑,老规矩,我们只管运货,可不管货是什么,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走?”
“时间紧急,当然越快越好。”吴叔想了想便说道。
毕竟船上那几人不是正常途径请来的,还是早走为好,免得节外生枝。
“好说,你们先登船吧,我去安排好后便可以起运了。”郭四喜闻言点了点头,也没多说,安排了一句后便离开了。
“两位先生,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先上船休息休息吧,这些物件我安排人搬上船便是。”等郭四喜离开后,吴叔才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