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识?你没有标示,夏记者的伤情你就得负责。”
“这个你提醒的对,但夏记者他不属于游客也不是来访者,不用我负责。”
“夏记者不是游客但他是来访者。”
“夏记者怎么是来访者呢?”
“记者记者是不是来做采访的记录者?”
“你这是强词夺理,牵强附会。”
“夏记者不住这里,来拜访苏女士,是不是来访者?”
“这是的。”
“夏记者,你快让黄副院长帮你检查伤情,好找徐科长理赔。”
“老王科长,这个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只是屁股有一点疼而已,其他没有伤着什么。”
“夏记者,这怎么能算了呢?你一旦离开这现场,要想再申诉可没有那么容易,徐科长可是经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到时候你总算有一千张嘴也说不过他。何况你是屁股疼,这屁股对男人有多重要你知道吗?你还没有成家吧?你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可指望你为你们夏家传宗接代呢!”
“老王科长,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信不信由你,我反正提醒过你了。”
老王科长转身往里走。
“黄帆,黄副院长,那你帮我看看。”
夏良还真的捂着屁股走到黄帆面前。
“好啊,把裤子脱下来!”
黄帆答应的很干脆。
“这,这,真的要脱吗?”
“你不脱我怎么看?”
“这么多人呢。”
夏良看看黄帆,望望大家,捂屁股的手变成捂裤腰。
“还怕难为情啊?那你想怎么检查?”
“要不,要不,我们去医疗点?”
“好,你先过去,我马上到。”
“黄帆黄副院长,你快一点啊。”
夏良的手重新捂着屁股,一瘸一拐走出石屋。
“哈哈哈……”
老王科长第一个大笑起来,众人也都笑得前俯后仰,连刚从楼上下来的苏媛和于卉也禁不住掩嘴而笑,她们在楼上听得一清二楚。
“晚生拜见苏女士。”
老王科长走到苏媛面前弯腰施礼。
“您是?”
苏媛感觉有些突兀。
“苏女士,晚生王文物,曾是您的邻居。”
“王文物?我的邻居?”
“拦住你递过小纸条的那个癞蛤蟆。”
“噢,我想起来了,你是在我们剧团隔壁文管处实习的那个大学生?”
“对对对,苏女士,谢谢你能够想起我来。”
“大家叫你老王科长,你现在是科长?”
“混口饭吃,混口饭吃而已。”
“苏女士,老王科长可是我们县里的文物考古专家,国际学术刊物上也发表过论文,省里乃至国家都有一号。”
“徐科长,你不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很普通,很普通。”
“老王科长,你不要太谦虚,当年我的同事奚落你,你不要当真,我对你还是挺有好感的。”
“真的吗?苏女士,你真的对我很有好感吗?你知道吗?我到现在每天都要听着你唱的戏才能入睡,我有你当年所有的CD唱片和磁带,刚才那张唱片音质还不错吧?”
“那唱片是你保存的?”
“对对对,我那里还有很多,我家里更多,我花钱专门到唱片公司进行了重新翻录,过几天应该可以取了。”
老王科长看上去十分激动。
“我们大家先去吃晚饭,边吃边聊。”庄严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