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枭望着她,忽唇畔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墓幺幺,你是真把我和别的男人混淆了……吧?」
把墓幺幺一下就给说愣了,这个愣神还未明白——
「唔嗯!」
墓幺幺好不容易推开他,愤恨地靠着桌子上勉力撑着发软的腿,扶着他的胸口大口喘着求饶,「不……不是……别,别闹了,我错了……我不逗你了……」
封枭的手臂撑扶在她大腿旁边的桌棱上,攥着她的颈强迫她抬着头,舔掉她嘴角刚才接吻时拉出的银丝,贴着她的唇低声说道,「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些男人,没那么好糊弄。」
xx的xx东西。
墓幺幺心里把封枭骂了个狗血淋头,还不得不当场服软着岔开话题,「那什么,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今天不……留我家了?」封枭稍稍起身,但是眸里仍明显几分故意。
「不不不,留不起留不起……」墓幺幺谄笑着,趁他不防备一下从他怀里溜了出来,整理了下衣服说道,「把景臣放了,就别送我回从部了,我自己回去。而且……」
「嗯?」
墓幺幺稍稍侧脸,「你会钓鱼吗?」
封枭眯起眼睛,「你……别乱来。」
她撩了一下高束的长发,朝外走,「有这个时间担心我的话,不如想想怎么补偿我。」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封枭扬起手指,「原在申。」
下一刻,原在申就单膝跪在他的身后,「属下在。」
「你知道怎么做。」
「是。」原在申抬起头来,舔了下尖锐的犬齿,气场和平日墓幺幺所见的判若两人。
车辇上。
唔嗯几声沉重的呻吟响起,景臣醒了过来,一动就疼地他龇牙咧嘴。妈的——峯月卫的狗崽子。
景臣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几句,坐起身子,看着对面的墓幺幺,顿时好像不疼了一样,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用力地揉捏着后颈。
「娘娘,玩够了?」
墓幺幺并未看他,只侧着脸看着车辇窗外,连话都懒得答他一样。
她这个态度显然惹怒了景臣,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推至靠背之上,「娘娘,你这个态度……是想怎样?」
他轻轻舔着她的脖颈,「这两天……你和封枭做了什么?想好,怎么和王爷交代了么?」
「——我们被人跟踪了,最慢再过一个路口,就会有人来袭击我们。」墓幺幺面无表情地扬起下颌,任由他舔弄,「而且这一次,你不能反抗。」
景臣顿时停了下来,他皱眉看着墓幺幺的表情,「娘娘你……」
砰——
他还不待说完话,就察觉到了什么而一把将墓幺幺抱在怀里紧紧压倒在了身下。
轰隆……在一片灼热气息和爆炸声之中,车辇被轰地翻倒在地,烟尘四起。
隐匿在道路四周的数道影子飞快地冲着倒下的车辇冲去……
而在这条道路不远处沿街的一处六层酒楼之上,原在申领着一队人站在房顶之上,舔了下牙齿,「让我来看看,钓到的是大鱼还是小虾米呢。」
话音落罢。他一扬手指,身后的手下就从六层高楼之下跳了下去。
「呜嗯……」墓幺幺睁开眼睛,发出一声压不住的痛呼。
「醒了?」身旁传来一声温柔关切的声音。
她顿时轻轻一凛,侧过脸来看向狐玉琅,「……发生了什么?」
狐玉琅坐在她的身旁,端着一盏药细心的吹着。「你从封府离开的路上,又有刺客来试图暗杀你。」
「啊……想起来了。」
狐玉琅把她扶起来,搂靠在他怀里,舀起伤药递到她唇边,「好在是封大统领不放心你,便派人跟着你一路暗中保护,你才只受了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