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四章 积压的最后是爆发(二合一)(3 / 4)

在乎朕的感受。

就像现在,如果是他,他早已用各种话伤朕。

而且换做他遇到这种事,他不会在乎这具身体是不是林溪言,他会用上各种手段,逼朕离开。”

“听你这话的意思,我该学他?”

“你学不来。”

“他是我的前世,我有何学不来的。”

“你与上辈子的性格不同,上辈子你的性格很可恶,现在的很好。”

女帝忽然翻身,整个人趴在施然身上。她目光闪亮的望着施然,说:

“你知道朕现在想干嘛吗?”

施然心里有点不妙:

“干嘛?”

女帝低头,吻住施然。

施然:……

女帝微微抬头说:

“俞烟说的不错,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

女帝又吻住施然。

与此同时,施然感觉到有泪水落在他的脸上,慢慢滑落……

……

……

也许是施然的老实、本分让女帝感到无趣。女帝亲了施然一会,趴在施然怀里睡去。几缕发丝轻微摩擦着施然的下巴、脸庞。施然抹了下脸,脸上还有泪水的痕迹。

通过“泪水”,施然知道女帝并没有她嘴上说的那般无谓,心里十分在乎施然对她的态度。

唉~

施然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晚上叹了多少回气。

女帝说的不错,施然做不到心狠,不能无视女帝的感受。

虽然施然自己认为,这主要是女帝有着林溪言一样的脸,现在的身体是林溪言的,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女帝或许就是抓住了施然的心理,才会这样。

只是……施然想不明白女帝为何会突然这般直白?

俞烟的话有这么大的作用?

自然不是。

施然一直忽略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女帝对施然的感情积压。

在大离时,女帝对施然的感情是隐晦的、藏在心里。最明显的表现也仅是施然握住女帝手时,女帝不厌恶、不反感。或者主动以“婚约”之名,问施然何时娶她。

这时,女帝对施然的感情不算浓烈,如大多数六七十年代的情侣一样,心里有施然这个人,认定了施然这个人。

当施然莫名其妙的跟女帝决裂,女帝尽管伤心,怨恨施然,心里对施然的感情并没有减弱,反而有点加深,一直想要找施然问个清楚。

随着施然战死,女帝看到施然的遗书,心里再无对施然的怨恨,只有无尽的悔恨、伤心、思念。

时间没有磨去女帝对施然的感情,反而使得她对施然的感情更加浓烈。

就如苏轼的诗写的那般: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碍于皇帝的身份,女帝无法像寻常女子一样,肆无忌惮的哭泣,整日以泪洗面。她必须得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以一种极端的冷静面对朝堂大臣。

渐渐地,女帝戴上了已经长进骨头里的清冷面具。

无论什么事情都再难引起女帝的情感波动。

到了女帝在大离最后的几年时光。女帝每晚跪坐在施然的衣冠墓前,也是面无表情的流泪眼泪,说着没有逻辑的私房话。

这也是在来到这里,女帝第一次见到施然时,没有失控,依旧冷静的根本原因。

女帝对施然的感情已经积压成一座冰山。

施然的出现,让冰山有了融化的痕迹。

这也是女帝刚来,在自我怀疑施然是否是那个人,见到施然和俞烟举止亲密时,仍会吃醋的原因。

随着女帝逐渐发现施然与心中人的相似点,冰山的融化开始加速。

只是……女帝出于自我保护,仍然要做着进一步确认,但在行为举止上已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