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平静,心竟然跳的这么快。
“我觉得吧,我们再练习几次,情况应该就能好很多。”
你当干嘛哦,还练习……林溪言眉眼含羞的白了施然一眼。
女帝则是啐口道:混账东西,你当练武嘛,还多练习几次。
朕告诉你,已经没……唔……
一次,两次……五次,六次……林溪言坚持了三十秒,又推开了施然,大口喘息。
“加油,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我们再来。”
“才不要,臭流氓……我看你就是想占便宜。”
林溪言手抵着施然胸口,不让施然靠近:“我们吃蛋糕了,蛋糕都没吃。”
当然,蛋糕只是借口,主要是施然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衣服里。再继续下去,施然恐怕会……林溪言倒不是不愿意,主要是她还有礼物,没给施然。
她相信施然看到那个礼物,一定会非常高兴。
吃了两口蛋糕,林溪言本想先跟施然聊会天,腻歪一下,结果发现施然的手总是不老实。没办法,林溪言只好借口去洗碗。
那个礼物,还要等一会,时机还没到。
施然自是不知林溪言内心的真实想法,见林溪言三番两次的拒绝他,他也不好强求,任由林溪言去洗碗,他则抹桌子,收拾垃圾。
做好这一切后,施然心血来潮的在客厅里站桩。
有一两个月没站了,突然来一下,还真有点不习惯。以往能坚持两个小时,现在才半个小时,施然的呼吸就有点稳不住了。
主要还是施然的心有点乱。
他的目光一直瞄着林溪言,看着林溪言搂着衣服进卫生间洗澡。
林溪言今天洗澡,比以往要多出半个小时,施然有点奇怪,但也没多问,只觉得林溪言应该是洗头了。
这不,一个半小时后,卫生间里传出吹风机的声音。
等林溪言走出来,还是那身可爱风的兔子棉睡衣。拉链拉着老高,戴着帽子,林溪言双手插在兜里说:“牙膏给你挤好了,你快去洗。”
林溪言不催施然也会去。他早就在等林溪言上床。
麻溜的洗好澡,施然顶着半干的头发,快步走进房间。他奇怪的发现林溪言都上床了,竟然还穿着那套棉睡衣,带着帽子。帽子上两根长长的耳朵,耷拉着。
而以往林溪言上床都会脱掉厚厚的棉睡衣。
“快把门关了,冷。”林溪言缩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
施然躺下,习惯性的搂林溪言。
林溪言忽然说:“然然……我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你能不能再把眼睛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