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莉莉安在和其他的女人宣誓主权,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上了傅思危的车,看到后面的安全座椅,也是被提醒,他是个即将要当爸爸的人。
想法是好的,宜熙觉得没什么用,但凡是和已婚男人扯上关系,就说明那个人的节操就已经没了,别说是安全座椅放在车上,就算把婴儿床搬上来,也无济于事。
“我哥这两天对我有点意见,你帮我说说好话。”傅思危喝着临来时没喝完的半杯奶茶咬着珍珠说。
傅思危和女人一样,很喜欢喝奶茶吃零食,车上还摆着海贼王的手办,有一颗童心。
从这些细枝末节上看,宜熙觉得傅思危人不坏,就是贪玩了些,不像是傅庭深一直无限鄙夷的说自己亲弟弟,烂泥扶不上墙。
宜熙眉眼微抬道“我说也没什么用,他好像不太想要听到我提你的名字,你是又做了是事了,惹到那大魔王了。”
傅思危勾了勾唇,挑衅的说“我还是对你抱有希望过高了,我应该早就知道,你在我哥俺儿说话没什么力度,还是要靠我自己来。”
宜熙不理这激将法,耸了耸肩敷衍的语气说“那你就自己来,你马上要结婚了,晚上还混酒吧,你老婆不管你啊。”
宜熙帮不上忙,傅思危已经是意兴阑珊,也是很敷衍的回她说“你和我哥都睡一起那么久了,还和个乡下男人在酒吧,你就不怕我哥不高兴啊。”
这两人一来一回,宜熙摇了摇头,和傅思危打嘴仗,她就没占到过什么便宜。
人都已经出来了,宜熙也想把事情早点解决,c市傍晚六点三十分钟,她出现在李金哲家楼下。
这片小区,虽然已经很久没过来了,也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上学的时候,她每天都会早早的出门到这里等着李金哲一起走,晚上放学再把李金哲送回家。
她和李金哲的恋爱关系里,男女身份是调换的,她做了男朋友应该做的事情。
李金哲生病的那段时间,她也经常过来,出院的时候为了方便照顾李金哲,还住进他家,在他 的卧室打地铺。
李金哲的妈妈照样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带着一股廉价的香水味出门,打牌跳舞样样不落,他爸爸不是去跟驴友爬山,就是去棋牌室打牌。
李金哲生病,对他的爸妈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什么。
她光荣的成了人家的免费保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时候那么多人笑她傻,她还以为真爱最大 ,义无反顾。
如果这些事被傅庭深知道,怕他更会怀疑,他为什么要选择她。
在等李金哲下来的时候,宜熙见到了穿着红绿色花裙子,头发烫的老高,文着两条大粗眉的李母,两三年没见了,她的老年品味还是那么一塌糊涂。
李母眼睛很贼也看到在 树根底下等人的宜熙, 两人眼神相碰。
以往宜熙最怕这老女人,尖酸刻薄脸,她儿子跟他,好像好大的恩情一样,她得感恩戴德的跪拜,最常说的一句话“我儿子怎么会看上你了,我这个儿子就是太重感情,那么多条件好的他不要,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家庭。”
这话,宜熙已经可以做到倒背如流,现在怕是李母每天做梦都要笑醒,儿子有出息了,找了个富二代的女朋友,还对他爱的死心塌地的。
果然李母现在见到她,还是一脸敌意,她如临大敌全神戒备一般的眼神靠近宜熙“你为什么会来这儿 ?我儿子可是和你分手了,死缠烂打的戏码对他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