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以后已经是九点多,傅庭深没在,问楚嫂他去哪儿了。
楚嫂愣了愣随后笑着说:“这我哪知道,傅先生平时跟我说话的次数,几个手指都数的过来,怎么可能跟我说他去哪里了,不过你走了以后,傅先生好像一直在忙,电话就没断过,说的什么我也听不懂,还有越洋电话,讲的都是英文,傅先生的英文也太好了,他是不是在国外待过。”
宜熙想想也是,傅庭深和楚嫂确实不太说话,难为了楚嫂这个话痨,亦或者说傅庭深的气场太强了,楚嫂在她这儿也不能喋喋不休起来。
宜熙洗了个手,满心期待的问楚嫂小龙虾在哪?
楚嫂重重的拍了下她的大脑门说:“你瞧瞧我这个脑子啊,今天出门去超市,我还想着呢,好像有什么事没办…”
后话宜熙已经知道了,小龙虾楚嫂忘记了。
人家都是夏天吃小龙虾,也怪她突发奇想。
楚嫂从厨房端来她今天下午烙的韭菜盒子,宜熙看到韭菜,心哇凉哇凉的,这是还嫌她被割的不够狠。
她一口也没吃,转身就上楼了。
房间的椅子上还搭着傅庭深换下来的衬衫,宜熙鬼使神差的,学着电视剧里女人的样子,将傅庭深的衬衫拿起来,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好闻的白檀香混着烟草味,这次烟味很浓,没有其余特殊的发现。
没有口红印,没有香水味。
他将衬衫丢到了卫生间的脏衣篓里,人呈大字的倒在床上放空。
脑子里想的都是徐志新的话,想回本很困难,现在钱被牢牢的套住。
她自言自语的嘀咕说:“是不是注定的穷命,富也富不到哪里去,辛辛苦苦赚的钱,就这么打水漂了。”
她的声音不小,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傅庭深一字不落的听到耳朵里。
当傅庭深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时,宜熙这才缓过神,受到惊吓一样:“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的。”
傅庭深起身,将脱下来的衬衫随意扔到身后,手搭在皮带上,啪的一声,将皮带扣解开,缓缓的拉开:“进来半天了,听到你自言自语的在说话,缺钱了?”
宜熙不答,不想被傅庭深看笑话,失败的投资,只想自己默默的消化。
“想要吗?”傅庭深的贴身西裤已经脱了下来。
宜熙手臂撑着身子半坐起来:“你说什么想要吗?钱还是你的人。”
“都可以。”傅庭深挨进她,声音沙哑又暧昧。
“昨晚你也没太睡好,还是算了吧。”宜熙已经没心情寻欢作乐,有点丧气。
“因为没要你,所以没睡好,下午去公司就想着晚上怎么干你,想着想着,提前结束了会议。”这样粗俗的话,在傅庭深这样一副严肃深沉的面孔下,听着毫无下流的感觉。
宜熙已经没有办法拒绝,傅庭深已经将被撑到变形的内裤扯下。
他的吻有些急切,却彻底点燃她身体的欲望,像骨牌效应般,引发全身的连锁反应,身体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瞬间暴发。
傅庭深再是细微的抚触也足够给她更急切的想要更紧密的拥有。
温热的舌尖撬开她的牙齿,与她的舌头纠缠,胸口上的憋气一点一点被吸走,身体软了下来。
“乖,叫老公。”他将她的一只腿架到自已的腰上,故意磨着宜熙。
傅庭深也只有在床上,才会和她提出这样的要求,男未婚女未嫁,这个称呼在他们这儿,平时不是那么随意。
宜熙从来没有听过,傅庭深叫过她一声老婆。
她不知道,这是所有男人的特殊嗜好吗?逼着女人在床上,叫着最亲昵的称呼。
………
宜熙被折腾的昏昏沉沉,大腿根颤抖着,人虚弱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