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吗?
……
即便没人帮忙,蔡羽灵也非常努力的洗着碗。
疯狗绕了一圈,又磨磨蹭蹭的回来了,蹲下帮她洗碗。
蔡羽灵怔了怔,“喂,疯狗。”
“什么事?”
“我把兼职的钱还你,咱们两清吧。”
疯狗深呼吸,努力压抑胸腔中的愤怒,看向蔡羽灵,“你觉得我帮你做兼职是为了钱吗?”
“这不是,贪墨了你的钱,良心过意不去吗?”蔡羽灵干笑,想把这一节糊弄过去。
疯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帮你做兼职是希望你的工作量少一点,不是让你用同样的工作量去拿两份钱。”
欸?
蔡羽灵傻愣在原地。
疯狗白了她一眼,将一张一百一张二十的放到蔡羽灵手里,“你今天忘记领的工钱。”
突然,蔡羽灵靠近疯狗,抬头,圆圆的眼睛直溜溜看着他的眼睛。
疯狗浑身僵硬,心悸的毛病又犯了,导致说话也开始结巴,“你、你干什么?”
“你不会是xi……”
“xi什么?”疯狗心慌的往后仰,想尽量远离这样一个让他摸不着头脑的情况。
non在哪里吧?”蔡羽灵自觉自己完全看透了疯狗。
疯狗却反而松了一口气。
不对。
疯狗皱眉,他松个屁的气。
他有什么好松气的?
他堂堂疯狗天不怕地不怕,干嘛怕个小姑娘?
疯狗掏出治疗心悸的药,吃了两颗。
晚上,吃完饭,疯狗跟着蔡羽灵回阮老师家,路上黑黢黢的,只有小区门口一个摆摊的老大爷还没收摊。
疯狗看蔡羽灵耳朵冻的红红的,买了一个毛绒兔子耳罩,递给蔡羽灵。
蔡羽灵后退一步,“你干嘛?”
“临别礼物。”
“哦。”蔡羽灵接住,“你终于要走了?”
“终于是什么意思?你很希望我走吗?”
蔡羽灵干笑,“就是您该回家过年了,如果再不回去,爸爸妈妈肯定会非常担心你。”
疯狗白了她一眼,“保持联系,我回去以后……”
non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疯狗“……我不是想说这个。”
“嗯?”
“没什么,你回去吧。”
“哦,那……拜拜。”
太好了,疯狗终于走了。
她自由了。
蔡羽灵蹦蹦跳跳的回阮老师家。
跳着跑了一节路,蔡羽灵回头,发现疯狗还站在小区门口没走。
她挠挠头,将兔子耳罩戴上,其实疯狗也没那么讨厌,帮了她很多。
不行不行。
蔡羽灵拼命摇头,那是疯狗的苦肉计,他是故意想让她内疚,让她说出oon的下落。
幸好她是真的不知道。
否则她肯定遭了他的道。
哼,阴险。
第二天,原杰早早的领了号,点了餐,坐在楼下靠墙的位置等餐。
他看向墙壁上的画,画工精湛细腻,笔画流畅。
难怪能在网上引发那么多人的感慨。
他昨日回去后,带着疑问在网上搜了一下洪旺徳。
就那么随意的搜了一下,居然搜出了那么多信息。
洪旺徳菜品一绝,让人吃了一回想二回,吃了二回想三回,念念不忘。
真好吃包子,真心好吃。
壁画千年之恋,死生无缘,让人遥望生悲。
小小一家餐馆,世界四大青年赛事,梅格尼斯夫青年小提琴大赛冠军金奖得主晚间演奏。
nlo少年,帅气比人。
一个不过四十平米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