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底比起赵星州也毫不逊色?那他为什么没有听说过,又或者朱厚炜在朝中有深厚的背景让他根本无惧赵星州的后台,要知道赵星州能把产业做这么大,其背景绝非一般朝堂人物,没准牵扯到内阁阁老,各部尚书甚至内廷都不是没有可能。
“燕兄有心事?”朱厚炜何等聪明,岂能看不出燕天元满脸的疑惑,更何况这家伙什么事都写在脸上,这要是看不出来,那除非眼瞎。
燕天元疑惑什么?朱厚炜心知肚明,他携玉姐儿出游杭州其实也并不担心会暴露身份,就算暴露又如何?最多被朝中那些闲着没事干,屁大点事就好像天要塌了似的大臣弹劾罢了。
朱厚照在皇位上坐着,弹劾他?估计对他的伤害不会比被蚊子咬上一口更重。
没心没肺的哥哥才是朱厚炜行走世间最大的底气和靠山,朝臣弹劾他轻了不痛不痒,弹的重了,估计都不用朱厚炜表示,朱厚照就得先发飙。
如今时日一天一天流逝,离朱厚照驾崩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一想到和自己兄弟情深的哥哥还有十年不到就会被挂在墙上,朱厚炜的心就忍不住一阵阵绞痛。
他想干预,却又承受不起干预之后的后果,当真是左右为难。
燕天元被这么一问,顿时赫然道:“燕某只是在想朱兄如此霸气呵斥赵星州,难道就不担心他会在商界狙击朱兄的产业?”
“那又如何?难不成就因为赵星州的片语威胁,朱某就要将心爱的女人转手相送?”朱厚炜冷哼道:“大丈夫立足于世,有所为有所不为,以女人来护平安,朱兄不耻,燕兄为了未婚妻不惜偷跑出来,千里追寻未婚妻的踪迹,如今若是燕兄的性命受到威胁,只要燕兄将未婚妻转送权贵,燕兄可会为之?”
“决无可能!”燕天元目露坚定神色道:“朱兄之言让燕某如醍醐灌顶,却又好生惭愧,我辈武人,仗剑走天涯,岂能为了摧眉折腰事权贵便葬送自己女人,燕某不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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