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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识相,老子今天便教教你怎么做人,哥几个,揍死他!”
“留口气。”朱厚炜转身进了马车,临了丢下一句。
话音一落,人群当中暗中保护的王府亲卫顿时冒了出来,看向几个泼皮的眼神当中透出凶光。
能成为永王贴身亲卫,反应迅速、武艺超群只是基本,最重要的是足够狠辣!
四名亲卫无一不是从战场死人堆里面趟过几个来回的杀星,一旦出手,非死即残!
几个泼皮哪里会是对手,照面一个回合便被放翻在地,不过永王说了只留口气,那被杀翻不过只是开始罢了。
马车缓缓向前,后面则是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和不住的求饶。
围观的百姓离得远远的看着这一幕,被泼皮欺负过的暗暗叫好,恶人还要恶人来磨,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说的一点都不差,几个泼皮横行霸道惯了,今天总算遭了报应。
心地善良的则有些不忍,实在是因为现场太过惨烈,几个泼皮被揍的鼻青脸肿不算,浑身肋骨都不知道断了几根,最后还被四名杀出来的凶煞硬生生踩断了一手一脚,躺在地上眼看着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
等到知府衙门接到消息带衙兵赶到的时候,几名泼皮已然尽数昏厥,虽然没受刀剑血伤,但可以看得出来几人内伤极其沉重,若不赶紧救治,只怕性命难保。
“谁干的?”湖州府城发生这等恶性案件,知府尹文曜岂能不亲自到场,若是死了人,那官场考评没准就会受到影响。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对官府中人有一种天然的畏惧感,见到知府老爷眼中的目光好似要杀人,顿时有一句没一句的将先前发生的事给说了一遍。
“外地人?十三四岁的少年?”听完描述,尹文曜心里面咯噔一下,顿时联想到了一个人。
永王!
敢在府城重地当街行凶,这是全然没将官府放在眼里,什么人物能有这样的魄力,尹文曜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永王。
永王刚来湖州府就藩的第二天就在街上被青皮无赖袭扰,这要是一本参上去,他的政治生涯基本也就当头了。
“把这几个泼皮带回去治伤,治好以后严刑拷问!”撂下这句话,尹文曜径直朝着百姓指引的方向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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