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看不起人的不是你们吗？”

比起脸色阴沉的两姐妹，艾晴天的表情称的上是云淡风轻。

“教唆几个小家族的富二代对我们下手，往我的柜子里放死老鼠，你们真觉得做这些事我们都不知道？”

两姐妹对视一眼，表情产生了一瞬间的困惑。

“艾晴天，你别乱说，没有证据的事，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做的？”

她们是教唆过几个男人去给汀婷和艾晴天找麻烦，但死老鼠这种低劣的手段她们还真没干过。

难道还有人在针对艾晴天？

“如果没有证据，我就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的。”

她的语气笃定，让两姐妹的心也跟着提了上来。

她们自认为做的滴水不漏，没想到还是被艾晴天查出来了。

“你想怎样？”

凡栾也不在否定什么，她彻底沉了下脸，连刚才那虚伪的笑容也维持不下去了。

“最开始呢，我本来是想让你遭受同样的事情，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可后来我觉得没意思，正巧你们今天来自投罗网了，你们猜猜，我会怎么做呢？”

凡家两姐妹吓得花容失色。

“艾晴天，我跟你们道歉。”

最后还是凡栾先找回了理智。

恨只恨在她们做事情留下了把柄让艾晴天抓住了。

现在艾晴天占理，就算她真想对她们做什么，她们吃了亏，也只能自己咽下去。

如果这事翻到明面上讲，那可是上升到家族层面了，事情便也没这么简单解决了。

虽然凡家这几年发展很快，但要跟艾家比，还是差上那么一点，上次因为她没有跟艾晴天道歉，艾祟毫不顾忌艾家和凡家这么多年的情面，直接对凡家出手，让凡家损失了不少的资产。

后来不知道父亲做了什么，凡家才勉勉强强的稳住，这段时间资产也渐渐回落，但她也受了父亲好长一段时间的冷落。

如果现在跟艾家闹翻了，她们的父亲极有可能为了平息怒火将她们两姐妹交出去。

那种情况对她们来说却是真的死局了。

所以现在，她们只能道歉。

“不接受。”

艾晴天说着一顿，又道“我说了，你的道歉，我不会接受。”

上次凡栾就没有跟她道歉，这次，她也不接受。

“艾晴天，你别得寸进尺！”

凡阮更加硬气，她本来就讨厌艾晴天，让她跟艾晴天道歉，她当然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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