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皮发麻，她干笑一声，心虚不已。

柏誊岁回到公司的时候，艾灵已经睡着了，她哭的双眼通红，柏誊岁拿了件衣服轻轻盖在她的脸上，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小脸，眼神柔和。

莱天一进来就撞见这温馨的一幕，微愣之下竟也有些感动。

他跟了柏总这么久，这是第二次看到柏总像今天这般失控。

而第一次是艾小姐消失……

“调出来了？”

柏誊岁意识到吃莱天进来了，便站了起来，眼眸微深。

“嗯……”

莱天的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柏誊岁咯噔一声，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打开了监控。

监控是从柏玉走进来开始的，艾灵在桌子上看着电视，柏玉还未说什么，艾灵开口便是“老巫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啊？我最讨厌被人算计了你知道吗？”

监控这里只能看到柏玉的背影，但看不到她的神情，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背影徒增了几分悲伤。

柏誊岁眉头一皱紧接着他便看到艾灵站了起来，脸色冰冷，走过去一脚踹破了玻璃墙，而这个时候柏玉终于转过了脸，露出她惊慌失措的脸。

“你，你想干嘛？”

监控里，他们甚至能听到柏玉的声音在微微颤抖，柏誊岁的脸色难看了几分，再听到艾灵紧接着说的话后，脸色瞬间阴沉。

“谢谢你把他们支出去给我争取了行动的时间，我也不会打你，因为我懂得尊老爱幼。”

说这句话时艾灵脸上带着笑，在这种情况下，更像是威胁和挑衅。

她跳了下去，紧接着保镖冲了进来，柏誊岁直接将视频关掉，回头看着睡的深沉的艾灵，眼神冰冷又带着挣扎和痛苦。

半响，他冷声道“我不想有其他人看到这段监控。”

“是！”

莱天是第二遍看监控视频，不知为何，它竟觉得有些不对劲，甚至脑海里还总是闪过董事长那阴沉的面容。

艾灵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柏誊岁看她的眼神变冷了。

“艾灵，我给你请了私人教师，从今天起，你必须听教师的话好好学习……”

他一顿，眼底冷意闪烁“礼仪尊卑。”

“哈？”

艾灵满脸疑惑，为什么要学这个？

“艾灵，我不管你之前是在怎样的环境下长大，但你是我柏誊岁的亲生女儿，你可以不尊重任何人，但你必须尊重我的奶奶，你的曾祖母！”

柏誊岁语气严肃。

他不知道是在怎样的环境下让一个六岁的小孩竟然有如此的心机去陷害一个老人。

如果他没有看到监控就贸然向奶奶问罪，那将会有什么后果？

他现在很庆幸，庆幸自己看了监控，庆幸自己知道了真相。

“我不。”

艾灵的倔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老巫婆那样骂他们，她凭什么要尊重她？

“艾灵！艾晴天到底跟你说什么让你那么恨一个老人甚至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去算计她？”

柏誊岁已是怒极，他额头上的青筋爆出，双拳紧握，似是压抑到了极致。

比起生气，他心里更多的是失望。

艾灵彻底愣住，她鼻子发酸，傻傻的看着柏誊岁，半响，才呐呐道“妈咪什么都没跟我们说。”

这一切都是大哥查出来的，妈咪是后面才发现的。

可是……爸比为什么要那么说妈咪？

柏誊岁看到她伤心失望的眼神，似是不忍的别开了头。

“等下我会让保镖将你送过去，就在隔壁，你不许动手，否则，”

柏誊岁眼神一狠，语气认真“你就待在那房间里好好反省，没意识到错误不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