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的。

既然是顾客的，就能出售给超市，谁也无法阻止。

可真要这么干，岂不是说癌症之类的东西，不但无害反而还让顾客赚钱了？

一方面身体恢复健康，另一方面还因此赚钱，这就太扯淡了。

系统再怎么着，也不可能犯这么大的错误啊。

癌症如此，詹妮弗同样如此。

她其实已经死了，在摇滚乐队的几个男人误以为她是雏子之后，用她做仪式献祭给了恶魔，用来换取自己的好运和事业的顺利。

当初她就被杀了，只是她欺骗了乐队成员。

哪怕是职业骨肉皮，也不可能还是雏子的时候就跟着乐队跑啊。

除非身经百战，不怂人家四五个的存在。

说不定那时候，詹妮弗还嫌弃人少，不够尽兴吧。

就这样的女人，忽悠了满怀恶意的乐队成员，人家也忽悠了恶魔。

恶魔不忿，索性就把詹妮弗转化为小恶魔，这才让她行走。

她看似活了过来，其实本质已经改变。

这就不能再出售给超市了，否则岂不是连器官什么的都可以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欺负我！”

詹妮弗听了，顿时崩溃，疯狂咆哮着。

一个气不顺，呕出一大片污秽黑水，恶魔的气息在其中升腾，却被超市轻易隔离。

杨景叹了口气，知道詹妮弗说得没错。

人家在进入超市，盯上他之后可是从来都没给过黑脸，一直都在舔。

态度是没问题的，只是杨景自己不要而已。

想到这，起身瞬间来到詹妮弗身边，双手连点对方身躯，一丝丝的先天医经真气涌入对方体内。

恶魔之气被他的手段慢慢制约，限制在詹妮弗体内，逐步变得平稳起来。

詹妮弗的心绪也平稳下来，面容不再扭曲。

她复杂地看着杨景，很快又笑颜绽放“谢谢你店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无需谢我，其实你这样的转变也挺好的。”

“什么？”

“超市里的人类很多，但从来没恶魔这样的种族。你或许可以好好开发你的恶魔力量，说不定会有奇效。”杨景说到这，伸手一招，地上黑水中，泛起一缕黑气，被他牵引到指尖，“这是恶魔之气，虽然很稀薄，却也算是超凡之力。”

他其实不算很懂什么是恶魔之气，系统给出的解释也不多。

无非是来自深渊、西方地狱等暗黑世界的力量，统统算是恶魔之气。

这恶魔之气并不比魔法、真气、查克拉等力量高端，但具有非凡的腐蚀性，攻击性非常强悍不说，还具有再生的力量。

可以说恶魔之气一旦沾染上，就很难再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