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会出现左右两难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可能是听到什么风声的两个姨娘也从外面进了院中,见到这样的大阵仗,梁姨娘受惊吓的连连道,“老爷,这是怎么回事?”
素来少露面的王姨娘此时瞧着江巧,对她略微点了点头,然后行礼,“给老爷请安,姐姐请安。”
“你们怎么过来了?”栾政不悦蹙眉,他可没想到这两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梁姨娘闻言连忙道,“听说琼姐儿难过,我们过来瞧瞧。这是怎么了?”
明明看见江巧跟栾大娘子对峙,却这般问一句。
江巧闻言冷笑一声,“姨娘耳朵不好使,我看那,就该留下郎中,为你瞧瞧耳朵的毛病。”
王姨娘掩唇一笑,往栾琼房门口走去。
还未进去,便闻到刺鼻的味道,不住蹙眉,“这是什么味道?琼姐儿莫不是中毒了吧?”
“正是。”江巧说着,就听栾大娘子哭的站不住了,“我可怜的儿啊,这好端端的,是谁要害你啊!”
“大小姐,您该给个解释吧?”梁姨娘这会儿机灵了,冷笑着看向江巧,“这院中只有你们姊妹居住,你到说说吧?”
这是还没有调查就把祸水引到她的身上了。
“对呀,你到是说说怎么回事啊?”栾大娘子一脸委屈地看着江巧,“我就那么一个女儿,你这是存心要我的命啊!”
“大娘子,现在琼姐儿还没醒,你就急着定我得罪?”江巧笑道,几人站在院中,她也没有要请人进去的意思。
再者说,院子里早就乱作一团。每个人都人心惶惶,哪里还能顾得上他们。
栾政看了看外面,沉声道,“这院子里怎么这么多家丁?”
“大娘子刚才叫人围的。”江巧看向栾大娘子。
“老爷,琼儿都被人害了,我得严防有人乘机逃跑啊。”栾大娘子连忙解释,“我不能让害了琼儿的凶手逍遥法外呀!”
“我提议,搜吧!”梁姨娘连忙出主意,“琼姐儿好端端的中了毒,定是有意加害。”
果然不是简单的。
众所周知,病从口入。一般中毒了都是先从膳食下手,可偏偏这家里就神奇,直接跳过膳食便能到了她这里来。
栾大娘子平时心思缜密,此时慌乱也是有的。
可梁姨娘,这事油不关他的事,却能直达江巧这里,还真是让人不由得刮目相看呢。
她挑眉看着二人,再看看沉着一张脸的栾政,“爹,我不想辩驳,只是好奇一点。为什么你们都不去查一查膳食,就直接认定是我的错呢?是我不得人心么?”
栾大娘子闻言,脸色变了变,轻咳一声,“我可没说。你当家自然是好的。上下臣服。可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能不关心一下吧?”
“大娘子爱子心切,我很清楚。这是御医开的药方,你看着定夺。”江巧抖了抖自己手中的药方。
其中的细枝末节现在也有了大概了解。
栾大娘子接过药方,交给嬷嬷,“快去抓药。”
这回,这几个人是势必要她交权的。
在她看来,权利还是其次,估摸着是想败坏了她的名声要了她的命了。
这件事就不得不让她想起超哥儿生病前的一件事。
当初,栾政也像现在一般对栾超关爱有加。
但是,不知怎么的,突然栾超就转了性子,顶撞了栾政。
以至于他们姐弟两个便被安排到了偏院住。
在偏院住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却是被府中人怠慢,没吃少喝的。
以至于到了后来,栾超病了都没人管。需要她自己出去请郎中。
诸多琐事在此时突然跃然脑海,江巧蓦然看向栾政,“爹,我没做的,就是没做。”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