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你为什么当时不说?”
“当时我一心挂念超哥儿的病,再加上大娘子威胁,说要是我说了,就把我撵出府去,让我一辈子也不能靠近超哥儿。”梁妈说着便哭起来,“那时候郎中已经说超哥儿的脑子烧坏了。要是我再不在府中,那超哥儿要怎么活下去呀。”
梁妈说着,走到栾超身边,“他是从小吃我的奶长大的,就跟我的儿子一般。再说了,我离开府中也没去处了呀。就在我进府奶超哥儿的那一年,家里出了瘟疫,我家的人都死光了,我回去也是无依无靠,我不能走呀。”
这样的说法才让栾政的疑虑打消。
现在,梁妈的证词便是压死栾大娘子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说的很明白,当时栾超已经烧了许久了,可是栾大娘子就是想着要把他烧死,这才没有请郎中。
栾政拍案而起,“好一个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