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是你爹娘吗?”付燕鼓起勇气问道。
二柱子不耽搁绑行李,回答道:
“不是,我早就没爹没娘了,最疼我的爷爷也没了,我爷爷还是刚才那些兄弟们一起送的呢。
送走后,我就搬去了左家,我左叔左婶儿带我和亲爹娘没差。给我盖了阔气的新房子,还要帮我张罗媳妇。
可以说,左家人待我比亲的还亲。
所以你也没必要多想,你看我就是例子,一个姓的有啥用?有时候一个姓的更可恶对不?
难怪俺哥说,人和人相处要讲缘分的。你能去左家,说明咱大伙全都有缘。”
二柱子没有得到回应。
他看眼付燕,又解释说:
“我再提点你一句。你要是到了那里很不自在,可以帮家里干活。家里有个很大的酿酒买卖,需要人干活。
而且像你这种情况,不会是你单一个,过不了多久,你就能有伴了。
因为我听我哥讲过,等回头衙门将酒钱给过来,要是能再多得些赏银,这银钱不就能充足些了?
那他就要招用许多战场上死去战友的家人,像是带孩子生活的媳妇啊、老娘啊,左家想帮着那些遗孤日子过下去。
或是受伤再不能当兵了的,也会给拢过来帮家里干活。”
二柱子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先一顿介绍完就将付燕扛上了马:“来,妹子,坐好。咱得赶紧回家了。”
没一会儿功夫,朱兴德他们在村口,终于等来了二柱子和付燕。
也直到这时,跟着来的小伙子们才看清付燕的脸。
这一瞧才发现,付大旺的妹子长得挺标志。
有些人看的一愣。
但随后就有人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笑出声的是狗剩子。
狗剩子急忙将头扭向旁处,怕姑娘下不来台。
再着,这是啥气氛啊?他笑不好。可实在是忍不住了。
而六子是干脆冲骑马赶来的二柱子翻个大白眼。
六子就不明白了,柱子可下和女子同骑了。
又是一个长的不错十六岁的姑娘家。
你瞧瞧,多好的机会。
可柱子前胸捆个大盆也就算了,为啥那身后和妹子中间还要隔着一个大包袱。
二柱子不知道六子为何要瞪他。
要是知晓,他一定会笑答道:做人呢,要时刻注意自己的清誉。
与此同时,朱兴德已经和村民们点头道别了。
要说这付家村,也不是很团结。
他们能顺利去祠堂找到付燕,且大闹祠堂顺利带走人,其他村民们全都装作没听到动静,全靠这个村里的另一个姓氏家族帮忙。
要是没有这些村民帮忙,得承认会有点小麻烦。
毕竟又不能杀了谁。
他们已经不是在战场上杀敌,而是在有律法管辖的村庄。
再横也要注意些分寸,连动手都不能打的太狠。
所以朱兴德不介意帮扶这个村的另一个大姓,成为新的里正。
这不嘛,朱兴德正在和付家村下一任里正说,“我看你们这里肥田挺好,将来备不住能有合作呢。告诉这里的村民好好种地。将来如若嫌城里粮价低,可以去游寒村试试。”
随着朱兴德一行人离开。
付燕这事儿成了付家村久久不散的话题。
主要是这话题升级了,隔日付家村真就换了新里正。
任命书还是漕安县县衙直接下达的。
而此时,付燕已经搬到二柱子的新房里。
用秀花的原话就是:“这姑娘长的可真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