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男人也会。会寻思过这么些年了,能忍则忍,还是让孩子们有个亲爹亲娘好。
至于哭是咋回事儿呢。
汪氏本以为她如此赔小心就算揭过了,今日为欠嘴在屋里嘀咕那几句话,也算是肠子都要悔青了,真真是头一次摸到了怕的边儿。
能不怕吗?先不提她有没有错,就只说现在全家都要靠着左家和朱兴德吃饭,哪里会有人向着她说话。
二弟妹孙氏那把事儿,她还记忆犹新呢。
那时候有个朱兴德在帮孙氏才没被休。
她和孙氏能比吗。她现在这日子过的好着呐,要是为几句欠嘴的话丢了这一切,该如何是好。
就在她瘸腿躺在牛车琢磨这些时,朱兴昌很是冷静道:“往后你别酿酒了,我看你只要丢了这活计,才能学会念着别人的好,也才会知晓你有这摊活,不是天经地义,我弟不欠你的。”
对于一个拿钱当命的人,等于晴天霹雳。
“不行,朱兴昌,你是不是疯啦,你咋变成这样了呢?!”
朱兴德只顾继续道:“不止别挣那份钱了,你好意思挣,我都不好意思拿。我看你也回娘家一趟吧。你啊,太不把婆家当回事了。正好让你娘好好教教你,你作为长嫂是这么个德行配不配。也好好尝尝在娘家待着的滋味儿。”
都这样了,汪氏咋可能不哭。
她现在不怕被朱老爷子和婆母知道了,倒是希望说开了,被祖父和婆母一顿臭骂,怎么也比回娘家的好。
她还希望孩子们听到她哭声,知道事情是咋一回事,帮着她一起说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