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别人闻不到肉味儿。
那是干啥呀?好运气都会被那么念穷念没了。
当然了,她不捂着藏着,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主要仰仗一不怕被人借钱,二不怕被偷。
毕竟,谁敢朝她家借钱?
她家正经亲家就属罗家和朱家,那两家暂时都不缺银钱,借不着。
剩下的,朱兴德大姨的下场没看见吗。
至于小毛贼嘛,就更不怕了。
她们家是靠什么发家出名的,还记不记得。
打击贪官污吏。
打击团伙偷窃。
团伙都给收拾的备不住已经见了阎王爷,哪个不长眼的还敢来偷她家。
给惹急了,朱兴德会重新回去做捕头。真能回去的,别笑话她敢想,大孙女婿在李知县那里等于停薪留职。那种有能耐的人,想继续回去做个吏还是难事吗。
而她二孙女婿能给人扔大山上被蛇咬死,不咬死,用神仙水都能给人淹死。
她小孙女婿能当讼师,正好那孩子最近念书院嫌弃花钱多,有些上火。真有那不开眼的小贼撞到稀饭儿手里,能背背律例败败火。
所以说,她是秀花,她有恃无恐。
别看咱家在外面啥也不是,在这一亩三分地再摆不平可白混了,她们左家的目标可是,要做附近几村的首富。
首富之家,咋可能藏着掖着不穿金戴银。
快给这些人细瞧瞧吧,开开眼,别扯那没用的了。
“你那耳朵眼也能戴,回头等人少了,给你试试。”秀花对菊花奶奶贴心道。
知道这位老姐妹这辈子戴金的可能性太小了,换一般人,她才舍不得。
还使了使眼色,那意思等屋里人全都离开的再摘下来,要不然以免这个看,那个要看的。人家要试试,咱还能第一天回来就拉着一张脸吗?
菊花奶奶有这话就已经很荣幸,这辈子和秀花当干姐妹真是不愧。
她坐在左家炕头上,扯着秀花的手:“可不中,俺们大伙看看就挺好,别让人摸。再给摸薄喽。”
秀花又凑到菊花奶奶耳边,小小声没动嘴提醒道:“一会儿你晚点儿走,我有东西给你。”
“嗯,快别说了,别让人听见。”
俩老太太一个眼神间达成默契,急忙和别的老太太们唠嗑。
秀花给菊花奶奶带的礼物是一把剪子,是那种小的,专门捡剪线头用的。
菊花奶奶之前给了左家不少菊花,有许多都没要钱。家里做点儿啥好吃的,也都惦记给她送一碗。
秀花寻思去趟城里给老姐妹买啥,老姐妹都不会舍得用。送布指定给儿孙,送擦脸的也是给儿媳孙媳,给吃喝没新意,干脆送个实用的吧。也是玉兰要添置新剪子,她正好看见了。
屋里那叫一个热闹。
正好年节没过完,老太太们聊的全是这些天过年的事情。
白玉兰和她的好友们聊的是:“嗯,你们看这细布,包孩子特别好,咱县里没卖的,你们要是相中了,回头让运酒的给捎回来一些。”
讲的全是生孩子的事儿。
说人家城里卖孩子东西的特别多。
“你头上那簪子?”
“嗯,是我娘非要给我买的”,白玉兰幸福又谦虚道。
甜水是忙着回小屋抱住小稻,先娘、娘的喊了几声,想娘想哭了。
哭差不多了,还不忘抱一抱二姨和小姨的大腿,问一问二姨肚子里的宝宝乖不乖,又特意告诉小麦,小姨夫去了书院,府城那一趟房的邻居羡慕坏了。爹爹没空,也是小姨夫带她去看烟花。
她看不见,人太多了,就坐在小姨夫肩上的时候,遇到了好些读书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