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是一直由你把持着?谁让你自己不买了。”
现在再想起那些往事,好像那么说话有些气人,而且左撇子认为不能再笼统的嘱咐,要不然又是啥也没买的结果。
“听我的,你买个金耳钉吧,就是那种金豆豆。”
“啥?!”一开口就是金子,挣钱多辛苦,白玉兰瞪大眼。
左撇子被白玉兰的表情惹得彻底不乐意了:“县里和我一条街的,最西头打铁铺子的婆娘都能戴个金耳挂,我看啦,她戴的有手指盖那么大。你就买个小豆豆,咋啦?咱家铺子比她家挣钱多了,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嘛。”
秀花在客栈结完账,抱着甜水出来就听见了这么一句。
她多看了左撇子一眼。
左撇子立马找岳母给评理:“娘,你说她……”
“你等会儿,你是什么时候看别家婆娘耳朵的。”
白玉兰经娘提醒,反应了过来:“好啊,你还敢偷摸看别的妇人。”
左撇子有苦说不出:“……”
算了,他还是裹紧羊皮袄子赶车吧。
倒是没一会儿的功夫,车厢里就传出了笑声,左撇子也甩着鞭子,随着那笑声笑了。
要说这一路赶车,只左撇子一个男人,安全问题担不担心呢。
除非有大型抢劫,要不然不担心。
话说回来,大恶霸劫他们一次都回不来本。图啥呢。路上有的是比他们有钱的、能在客栈吃得起炒白菜的人。
所以如若倒霉,真遇到小打小闹的并不担心。
因为在出门前,左小麦登上寒山捅了蛇洞,抓出两条小毒蛇,那小毒牙才霸道呢,小麦连续嘱咐三天才塞进了罐子里,随行带着。
随后又路过一家客栈,这也是最后一家客栈。
今日休息一晚,明日再赶一白天路,接近傍晚就会抵达府城。
而才站在柜台前订房,秀花就笑了,左撇子和白玉兰也面露骄傲。
甜水说出了答案。
小女娃指着酒坛上的特殊标志,惊喜喊道:“那是我家的酒。”
真没想到在外面,能见到自己家的酒,那里面装着自己亲手酿的酒。这也是第一次除自家铺子里看到这一幕。
尤其秀花和白玉兰,她们一直在村里深加工,没参与销售就没见过。
客栈掌柜的顺着甜水指的方向看过去,微挑了下眉,明白了:“朱老板是诸位的?”
“那是我爹。”甜水扒着柜台扑闪着大眼睛喜滋滋道。
白玉兰也笑着解释句:“是我女婿。”
秀花乐出眼角皱纹:“我是他外婆。”
店家特意细看看花清酿故事中的主角们,感觉很遗憾其中几代穿的也太一般了,普通农妇的打扮,根本没有想象中的惊叹。要非说优点,只能说秀花和白玉兰比起同龄人看着年轻,眼睛没有那么浑浊,再一路风尘仆仆的就看不出什么了,脸上遮挡的口罩还挂着白霜,看不清面容。
不知道中间那代的酿酒者,也就是朱老板的媳妇那一代长相如何。
要是也这样,穿的还……故事确实就夸大其词了。
客栈掌柜的心里作何想没表露,面上却比刚才不知身份时显得热情多了。
这位掌柜的和朱兴德合作几次,和朱兴德很熟悉的。花清酿的送酒队伍也经常在这里落脚,
他对戴着大棉帽子、身穿羊毛袄子的左撇子主动道:“那您就是朱老板的岳父了吧,您回身看。”
一句话,左家几人,都有回头看向餐厅的方向。
只略略扫过去,好几张桌上都摆着花清酿。
“这酒在我们这里卖的很好,不少跑商的客人,会在离开时提出买些带走。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