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省事儿了,本来就想叫爹回来一趟。
因为这七头野牛,定死了要由自己家牵着骑着,不敢给别人用。别人也用不了。
要给爹分一头。
罗峻熙吃饱饭后,最着急一件事:“媳妇,咱俩那帕子不好使,你出现也不好使,那到底怎样,才能将它们收拾老实了。你说吧,我受得住。”
左小麦放下筷子,本来想让夫君休息一晚再说的,既然如此心急,那就不等了,她说:“你得斗,给它们一头一头斗服才会听话。谁骑它们就由谁斗服。让它们高兴后,它们就能像正常的老牛一样老实干活了。”
“不用再陪睡,不用在眼前晃悠了?”
“对。”
“怎么斗。”
罗峻熙脸都红了,他着急拜托野牛。
第二日,当押运小子们家的老娘,围到秀花跟前要买粗盐时,左撇子和朱兴德他们却消失了。
左家男人不见了。全部上山了。
罗峻熙先学会的斗牛法,和小麦学了半宿舞蹈。
眼下正在教导老丈人、大姐夫还有六子和二柱子。
二柱子都看傻了,跳的跟跳大神似的,还得头上身上裹着各种鲜艳的布在野牛面前像抽风似的扭,太辣眼睛了:“你拿我们当傻子呢?”
罗峻熙说:“是真的,快点儿和我一起跳。”
大伙都不动,罗峻熙拽住左撇子的手:“爹,您是长辈,您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