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疼小女婿,恐是在下一个牲口来临前又休息不上了,但是也表示理解:
“也是,你一走,县衙那面本就少了位能张罗事的,你小妹夫还能写写算算,他又和县衙那些本来的官儿没什么利益冲突,李知县自然更会放心用他。”
朱兴德意外了一小下,没想到才过几日啊,老丈人在县衙更是没帮几日忙,竟然能分析出没有利益冲突之类的。
“对的,爹,包括李知县后来用我,里面也有这个原因。”
不止是他弄倒了梁贼人,屁股决定脑袋,立场是一定会和这伙人对着干的,还有后期用他,他是县衙新人,和那些原本的官员没有任何勾结,才会被放心大胆的用。
“说来,你那捕头的身份那么好,多有面子啊,都有点儿可惜了……”
朱兴德急忙拦住老丈人的老生常谈,说那些没意义,且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晚上家里请客,搞不好要听一百个人磨叽一百遍可惜了捕头身份,岳父这一遍就省了吧。
朱兴德忽然道:“爹,咱旁边邻居老吴家得收拾了。”
“怎的呢?”
朱兴德简略学完后。
只看,左撇子连犹豫都没犹豫:“娘,娘啊,你出来一下。”
此时,秀花在小屋还没有将银票缝好呢。
听到动静不是好气道:“干啥,又咋的啦。”
这一天天的,她都多大岁数了,女婿一脸老褶子还娘、娘的,屁事儿都要麻烦她。
“吴婆子,你给我滚出来,X你个八辈祖宗的,臭不要脸的骚蹄子,见钱眼开丧良心的。我老左家人,抱过你家孩子跳过井啊,你那么损,损成茄子皮色了你都要!”
左家院子里,听到这番大骂,该套车的在套车。
打算要出去借饭碗、借饭桌的,也没停顿照常出门。
今日左家打算吃两顿饭,下午那顿要请客。这是昨日朱兴德进村,左家人就和村里人商量好的。许出去的诺言要算数。
所以,像朱兴德套车,这不是家里添置了马匹嘛,顺便显摆一下,要回趟杏林村,去接他多日不见的祖父,来岳父家吃饭。
另外,还另套了几台车。
一会儿二柱子他们,也要拿着左撇子的名单,去外村请人来家吃饭。
一头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打算请一回、费一回事儿整把大的。
这不嘛,就显得左家人格外淡定,今日事情比较多。
只有秀花一把推开了老吴家大门,右手还支着一把铁锹。
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模样。
骂出的话,更是不重样。
左家二闺女小豆在心里数着数,果然她还没有数到二十个数字,西院的李老太太已经率先冲了出来。
“老姐姐,那吴家又作了什么妖,来,俺和你一起骂驾。”
“吴婆子,你个臭不要脸的,像俺姐姐这么好脾性的人,都能被你气着,就可想而知,你做了多大的损吧。”
李老太太啥啥都不知道,就这么利索的张嘴加入进骂仗里。
紧接着,左小豆又数了几十个数,她还好信儿,一边手上的活计不停,一边溜溜达达到了大门口张望一眼。
果然,只看游寒村四面八方的大娘婶子们,全都到位啦。
而就在白玉兰出家门,打算要逮回听热闹的小外孙女时,远方的里正五叔匆匆朝她家跑来。
一大清早,左里正脚上的鞋还没有提利索,身上连棉袄也没披着就跑来。
跑的老脸通红。
白玉兰眼睁睁地望向五叔那矫健的步伐,嘴巴张张合合好一会儿,竟然忘记出门是要干啥来了,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五叔家离她家那么远,就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