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到后门寻我就成。”
其实墨竹觉得,或许他家少爷就会在近期再寻朱兴德。
可有些话不能说满。
朱兴德大大方方高兴的应了,感觉怀里县城铺子的地契正在发热。
那铺子,他知道,是梁贼人家的一处大铺子,带前后院的,后院能住人,前面做门面,还是在县城最繁华的街上。
墨竹送朱兴德出衙门,一路走还问道:“你那几位小兄弟为何也不干啦?”
说起这事儿,朱兴德都面露无奈了。
那是真没招啊。
他那几位不干的小兄弟名单有:六子、二柱子、金子、水生,他大哥。
你说这事儿整的,左里正的孙儿、莽子叔家的三小子,还有石九大娘家的小子,包括二堂哥和三堂哥,他都给办明白留下了。
就那几个,怎么劝都不听。
尤其那二柱子,死犟的。
自从知晓他不会继续干捕头,二柱子他们就咬死也不干,非要和他一起回去卖酒。
这是一种什么感情,连墨竹都侧目。
朱兴德用赔偿钱两,提前买了几匹马,大堂哥朱兴昌、六子、二柱子、水生、金子、以及伤愈的狗剩子正牵马等待县衙门口。
朱兴德一上马,后面二柱子他们就翻身也上了马。
狗剩子和六子骑同一匹马。
朱老大是和二柱子一匹马,紧紧搂住二柱子的腰。
朱兴德坐在马上,早已脱掉那身捕头官服:“墨竹,代我谢大人。”说完,一扬马肚率先离开。
后面跟着他的兄弟们。
历经月余,还曾过门而不入过,这次终于能回家了。
前方等待他们的是,看岁月剑拔弩张,家才是朱兴德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