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到干净的屋里,一边一把推开挡在面前发懵的夫人,薅起床上赤条条的女人,一茶壶水泼过去“闭嘴,先回答咬老爷哪里啦?!”
女人懵懵地转头,指了指郭顶的下半身。
郭顶当即一僵。
梁夫人身子也一僵。
梁夫人身边最贴身的婆子是吃惊的合不上嘴,心想难怪。
难怪她刚才瞟眼老爷时,发现老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打蔫儿再到越来越大。
她那阵还在心里唾骂呢,真够不要脸的,夫人发现你和那不要脸表妹的事情,还给你们发现的更兴奋了不成。
原来是被蛇咬了那里。
看来是肿啦。
……
知晓了病因,整个梁家立马就大乱起来。
连小妾们都让奴仆从被窝里揪了起来,被抓了壮丁。
只因郭顶一句话让她们拉,一人一个恭桶,必须马上拉。
管家郭顶可不是没什么见识的人,这些年是岁数大了,才被留在府中。
而他年轻时,常走南闯北,啥事儿都干过。
郭顶听闻被毒蛇咬,当机立断让使用这个方法。
人粪治疗咬处极妙,新粪尤佳,治疗蛇毒,诸药皆不及它。
而小厮奴仆们的,怎么可以亵渎梁主簿。
小厮们虽然也要如此,但是只能做备用。
最好用梁夫人或是退而求其次用小妾们的粪便。
且小厮们眼下也根本指望不上,他们不想听令,他们怕死啊。
梁主簿可不像外面百姓传的那样仁善,一旦要用了他们的粪便治疗,过后好了,却心里膈应起来,那他们还有好果子吃?
宁可这时候被大管事巴掌撇子的抽打,也要咬死哭诉“冷不丁的,真挤不出来啊。”
小妾们更是坐在恭桶上,哭的梨花带雨。
大半夜的,让干这事儿,是真的没有。
还哭老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们这些无子女傍身的妾是能被转手卖掉的,到时候她们该怎么办。
所以说,最终,还真是梁夫人的贴身婆子,拎着恭桶送到了郭顶那里。
婆子板脸道“那些女人,什么都不如我们夫人,连这方面都不如我们夫人。希望老爷度过这一劫后,郭管事别忘了提一嘴这事儿,只有那夫妻才能共患难。”
郭顶急忙点头应承下来“还请妈妈替郭某向夫人赔个礼,刚才实在是冒犯夫人了。”
他是指那一推。
郭顶再没说什么客气话,拎着这热乎出炉的恭桶就进了屋,一切都比不上老爷好起来。
当郎中背着药箱赶到时,满屋子已经臭气熏天。
郎中先查看一番梁主簿的伤势,很是认同郭顶的紧急治疗方式。
只看,梁主簿的那里,郭顶已经用针刺出伤处出血,不停地挤,用尽全力的按压挤压,挤出好些毒血。
然后用绳,死死地扎住两头。
为了确保毒血尽量不埋怨,当时是四位小厮一起拽起绳子肋紧。
最后,将梁夫人新鲜产出的粪便,倒在梁主簿的那里,全部烀上,烀匀乎的,以起到解读、消炎的作用。
郎中翻看完后,要拿帕子擦擦手,再去翻梁主簿的眼皮。
给郭顶气的,不是好气儿道“快点儿吧,这功夫还在意什么干净埋汰的。”
郎中没敢吱声,只能用那脏手去翻梁老爷的眼皮,又探探额头,摸摸鼻息是否紊乱。
这才一边又喂进去一粒解毒丸,一边开始写药方子。
写药方子时,郎中疑惑地问出,是否还是耽搁啦?
按理,他来的不慢,被人抓住脖领子跑的呼哧带喘的。
再加上郭管家那么快的及时处理,梁主簿不至于到这么重的程度。眼下不止昏迷不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