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的掌柜嘿笑道:“人人都道娶妻娶贤,纳妾纳色。想来蓝大人也不至于那么贪心,又要妾室生的美低得下腰肢儿张得开腿,又要妾室聪明绝顶吧?”
“哈哈哈……”
姨娘看着他们一阵哄笑,并没有去抨击行云馆那两人,心下一阵慌乱。
不懂为什么和自己预期的不一样。
还没来得及再多说些什么,就被云海身边的钱公公按在侯府门前一顿耳光,直接张不开嘴,然后押回蓝家门口又是一顿板子。
钱公公笑眯眯地看着蓝奂:“奴婢是奉二殿下之命护送侯府的亲家母回府的。这耳光与板子,是这位夫人辱骂污蔑郡君的惩罚。奴婢告退。”
蓝夫人面色铁青,也顾不得人前人后了:“让个妾室在侯府们前辱骂污蔑郡君,还顶着蓝家夫人的名儿,老爷想休弃妾身,直说便是!”
妾室年轻身段好,一水儿的能低三下四讨丈夫欢心,这一次却也扎扎实实让蓝家丢尽了脸面,蓝奂便是再宠爱她,如今也生了厌弃。
可以想见,蓝氏生母往后的日子定是不会好过的了。
琰华真想替姜元靖鼓掌了:“好一个高招,闹成这样,蓝家日后哪还有脸提什么继娶蓝氏本家女了。连累了女婿的名声,来日可不得好好儿在仕途上扶持补偿了。”
繁漪不甚在意,只淡淡而笑:“他为他的来日铺路,至于有没有来日你说了算。”
就在一个蝉鸣热烈的正午,蓝氏永远凝滞了她的呼吸。
正如她所愿的那样,是睁着眼离世的。
无论谁去合她的眼都没有用。
没有办法,将她放技能棺木的当日便盖上了棺木,免得惊到来吊唁的宾客,也让人背后议论她是否“含冤”离世。
在蓝氏的死算不得太意外,自禁足之日起侯府里一致对外的说辞便是她忽然患了会传染的疾病。
丧事办的很隆重,也成全了蓝家的颜面。
而当姜元靖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时,蓝氏已经下葬有一月。
谁曾想这个一向温柔示人的男人,会那么狠毒,竟让人做成盗墓的样子,挖了蓝氏的坟茔,让野狗将她的尸体啃噬的面目全非。
繁漪听闻之后,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人去法音寺给蓝氏做了一场水路大法事。
尘归尘,土归土,死都死了,什么恩怨都改消散了。
这一场法事,便当是可怜她这不值得的一生,成全了这一辈子的妯娌缘分了。
“来世你我不相识,各过各的人生。”
过了七夕之后便是中元节。
怀熙的次子是在六月里出生的,而闵氏则在八月初一那日,产下长女。
她有些失望。
元隐虽妾室不多,但掐指一算也有五个。
正室想要站稳脚跟,娘家身份和自己的手段是一回事,最重要的还是儿子。
但太夫人和二爷、二夫人十分稀罕这个姑娘,每日都要去抱一抱。
元隐瞧出妻子的失落,便是更加疼爱女儿了:“女儿好,女儿贴心。她像你,一样漂亮。来日也一定一样聪明能干!”
瞧着女儿是得宠的,闵氏倒也没什么烦忧了,安安心心的坐月子,任由丈夫殷勤的忙前忙后。
繁漪的肚子在七个月后便明显长大了,高高隆起。
姜柔兴奋地给她仔细把了几回脉,来瞧瞧有没有机会来个双生胎。
不过,很遗憾,就一个。
而繁漪的身孕到了八月的时候稳婆、乳母也都住了进来。
稳婆进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很隐晦地提醒了琰华,不能行房了,不然可能会引起早产。
琰华最近翻阅的书籍颇多,内容很是精彩,学来了一个新词叫做“攻于内媚”,十分认真的分享给妻子知道,并且十分热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