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还能这么帮着说话,真是大度啊大度!
末了,狠狠瞪了一旁看好戏的儿子一眼:真是没用!
徐明睿磕瓜子磕的欢快,被那“恨到心痛”的眼神一扫,立马心虚的挪了挪地儿:“……”我已经努力过了,虽然失败,但我拒绝成为不讨人喜欢的坏人角色。
一抬头看到长安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立马把头垂的老低了:“……”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洪继尧啧啧了两声,抬手拍了拍琰华的肩膀:“幸亏当时是伤的只剩喘气儿的本事了,不然你这清白在表妹那里可就交代不过去了。”
屋顶上晒月的无音十分鄙夷,用力拨开垂在肩头的缠银丝发带:心机狗!
琰华淡淡一挑眉:“失敬失敬,身手差了些,回头向洪将军讨教。”
洪继饶哈哈一笑,余光见凤梧似笑非笑的嘴角,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唉?”
风撩起红色轻纱高高扬起,如巨大天幕垂落。
烛火的光线穿过轻纱,投下一片雾红的氤氲染上风麟娴静容颜,似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芒,更显她的美貌如仙子。
瞥了上官氏一眼,冷淡道:“看来这一招,有些人用的倒是十分顺手。”
李蔚翎拉着风麟的手片刻不松:“这话怎么讲?”
风麟的嘴角挑起一抹新月般的弧度:“曾经有人收买我孩儿身边的乳母,企图将我的孩子偷走。”半垂的眼帘一掀,眸光凌厉,“所以上官氏,你清楚为何我不曾顺着你的威胁去攀咬姜大奶奶了么?你手里捏着的,根本不是我的孩子。”
众人哪料到还有这好大一个反转!
王夫人不屑道:“难怪这么积极,原是重头戏就是她自个儿在唱呢!”
有一瞬的错觉,上官氏觉得自己像是瑟缩在阴暗角落里惹人厌恶的潮湿青苔,渺小而卑微,几乎承受不住这十数双鄙夷的目光。
唯有使语调高高抛起,方能在余音里寻得一丝一毫的支撑:“你胡说八道什么!”
风麟在风月场所十来年,什么样的面孔没见过,又岂会怕她。
不过淡淡道:“你认或不认,都没关系。我只警告你,最好是把那孩子给我早早放回来,若是那他有半点损伤,你这千尊万贵的千金小姐也别想好过,咱们公堂上见!人证我会好好给你留着的!”
末了,与李蔚翎细语了几句,便提着裙摆出了门去。
月下的侧颜美的清孤而冷凝:“想证明我的身份,渠道多的是,你大可把扬州翻一遍,把能叫的都叫来,看我到底怕不怕!”
繁漪没有抬头,但她嘴角微微扬起的笑纹却足以让风麟安心。
楚家在扬州扎根几十年了,自然有能力把一切“证据”完美闭环!
长安捻了块糕点慢慢吃了方慢慢道:“从玄武湖便开始布局,环环相扣,若不是老封君晓得一些事,盛烟的肚子出现了破绽,这局倒也算高明。不过我瞧着,上官氏这脑子怕是想不出这么多弯弯绕的。”
那便是有人在背后操纵了!
众人不约而同想的就是:若是姜琰华夫妇失势,谁能得到好处呢?
几乎是下意识的,刷刷,所有人的目光全落在了姜元靖夫妇的身上。
荣氏看了他们一眼,不轻不重的长叹了一声。
这一叹,可比说千言万语更有用呢!
今日这处好戏虽然蓝氏也很想掺和进去添柴加火,但她如今对繁漪少不得有些发怵,生生忍下了。
这一听目标都对着自己和丈夫来,脑子一嗡,激动道:“你们什么意思!他们被人算计,同我们有什么干系。”
怀熙笑声里的轻嗤冷漠的好似深冬里纷飞的碎碎雪花:“谁又说什么了么?”
门口忽有一阵疾风灌进,吹得蜡烛“风风”摇曳。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