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繁华似锦,知了声绵绵不绝,一派盛世热闹,姜沁月双目一突,却只觉坠入了寒冰地窖,浑身僵硬的发痛“你说什么……”
繁漪的叹息如同深秋的风,吹拂着落下叶自地上翻转起枯脆的声响“便是要告诉你,要无声无息了结你于我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今日让你自己说,是看在你是姜家的女儿,与琰华、沁雯皆有着切不断的血缘。”
沁月觉得可怕。
在公主府,她这个小儿媳的出身是最低的。
能在没有嫡子的时日里还能在威势颇盛的大长公主手底下讨生活,自有她察言观色的本事与躲过、反击算计的手腕。
如今却告诉她,她自以为大获全胜的算计竟早已经全数暴露在对手眼底的!
不揭破,只不过是要给她一个警告!
姜沁月失礼的跌坐在屏风下的一只梨花木的箱笼上“倘使我今日不认,你们待如何。”
淅川惊了一声,不住向繁漪和荣氏求情,编在发髻里的银色头绳在她磕头的动作间晃起刀锋般的冷亮,却是刀刀割在她们主仆的身上“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撺掇的姑娘,姑娘不是那样狠毒的人,大奶奶、三夫人要打要杀冲着奴婢来,奴婢甘愿就死!”
繁漪看了眼淅川,心道也是个忠仆,可惜了大文氏临终前的怨毒都留到了她们身上。
微微一扬脸,晴云开门将一位四十来岁穿着棕色褙子的妇人请了进来,面上没什么表情,见着晴云掷过去,抓了姜沁月便到了屏风之后。
那对主仆一位繁漪要对她动死刑,正待喊,一个被晴云卸了下巴,一个被妇人从发髻里摸出来的银子一扎,瞬间哑了声,木了身子。
姜沁月只能僵硬的由着妇人摆弄了屈辱的姿势,身下塞进一只攒金枝的软枕,屈膝大开了双腿,那双带着羊肠手套的手就那样伸进了她的宫体,肆意刮弄摸索。
她咬牙,心下恨道了极处,却只能由着眼角的泪肆无忌惮的淌下,灼痛了皮肤,慢慢洇进了凌乱的发髻里。
那夫人在里头悉悉索索的又对她做了好一番折腾,出来对繁漪比了三根手指,笃定道“待会子我去开个方子,按着吃,快则三个月,最慢半年,若是不能有孕,老婆子摘招牌!”
繁漪可亲的笑着“我家姑奶奶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四五年了,一切就有劳婆婆费心了。”
姜沁月羞耻的几乎要一头碰死,收拾了衣裙出来,面色乍青乍白正待发作,乍一听妇人所言,心口突突跳着,几乎要跃出胸膛。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