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蒙上了她的眼睛。 悬在上空的那瓮是裂的,冰水消融后便沿着裂缝缓缓凝聚再低落到王氏的眉心,一滴又一滴。慢慢湿了蒙眼的布条,湿冷的贴在眼皮上,那刺骨的冷意从眼窝里慢慢游走在脑仁里,冷的发痛,却又不知到底哪里在痛。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屋子里安静的好似沉入了海底。 随着时间推移,那低落的不大的力量却像是直击到了心底,每一滴的回音都仿佛是惊涛骇浪的席卷,叫人心慌叫人恐惧。 待到这日一大清早天,便有妈妈去了长明镜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