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屋顶“进不去,我们就上房揭瓦偷看啊!”
怀熙“……”娘娘威武。
繁漪“……”娘娘豪爽。
怀熙摸摸脸颊,拧眉担忧道“我现在一定瞧上去很憔悴。”
繁漪歪歪头,笑吟吟道“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待会儿大妆了,便是什么都瞧不出来了。”
姜柔捏了果子在手里抛来抛去,微微一侧首便笑起来“珍珠末厚厚的涂上五层,在点上大红唇,你可以想象自己的气色多出彩。”
繁漪莞尔,连沉静的紫色都添上了几分鲜活气息“可以想象新郎官揭盖头时的视觉冲击了。”
姜柔十分赞同,似乎想象了一下自己去挑盖头看到的场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抛出去的果子也没接住。
怀熙“……”你们真的是来陪我,给我舒缓心情的嘛??
果子咕噜噜滚到了门口,迎向了大好时日里的第一抹阳光,给红艳的果子染上了一层温暖的微金色。
是个很好的兆头。
没一会儿交好的姑娘们也来做添妆,叽叽喳喳,雀儿滴沥一般,有一位成了婚的新嫁娘给怀熙咬耳朵。
繁漪猜着,大抵是在传授经验?
瞧着怀熙的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
小妹妹楚怀恩好奇她们在说什么。
那位新妇便是一摇团扇道“小丫头,不可听。”
姜柔咬了口果子,招了小丫头过去,摸摸她的两个小揪揪,轻快道“聊进入洞房后的步骤,你还得等几年。”
众人险些喷茶“……”娘娘您实在直白了些!
怀熙的贴身大丫头来禀“全福夫人与夫人来了。”
候在屋里的妈妈立马笑吟吟的迎上去,恭恭敬敬奉上了个大红封“夫人辛苦。”
全福夫人请的是柳夫人,楚大爷如今上峰的妻子,儿女双全,高堂健在,福气盈门。
绞面、上妆,大白面儿配上大红唇,别说姜柔无法理解这样的审美,繁漪也暗暗觉得有些欣赏不来。
为了啥呢?
洗了妆后更显新娘清丽脱俗?
待发髻盘好,姜柔悠悠来了句“你还没用早膳吧?”
怀熙看了眼一旁小几上慢慢冷却的燕窝“……”忘了。
姜柔端了那燕窝舀了吃了一口,眉梢飞挑,好似绯红蔷薇尤带清露的盛放“好家伙,生生熬一天,我估计你不是等的睡着的,是饿晕的。”
怀熙好笑又紧张“……”这一天天的。
巳时的时候外头响起了一阵鞭炮声。
新郎官来了。
两人不仗义的撇下新娘子去了前头看热闹。
繁漪觉得自己是个很懒也很冷淡的人,对于这样的热闹一向是不爱凑的,架不住姜柔是个哪里有热闹就要往哪里去的,一旦待在一处就总是被拉着往各种人堆里扎。
倒也不是去叽叽喳喳,就是坐在外围听戏一般的瞧着。
恩,做鬼的时候她到是常干这种事,不过那时候她一般都坐在人家的屋顶或者墙头。
楚家人丁旺,公子们一大堆,堵门的行列文武皆有,索性新郎官和亲朋也多,诗啊干的,文啊武的,好不热闹。
晴云多么知情识趣,讨了两个红包来,笑眯眯道“添添喜气,说不定下一位新嫁娘就是您二位了哦!”
“借你吉言。”姜柔喜气洋洋的收了红包,笑道“待你家主子给你备嫁妆的时候,我必也少不你的。”
晴云温温憨憨的面上一红“……”做什么又扯到她来?
午席在一“酒”字里过的极快。
吉时到,怀熙盖上大红盖头,由全福夫人和喜娘引着,走向人生的新方向。
到了洪家就都是姜柔熟悉的了。
未嫁女不能闹洞房,于是县主娘娘拉着繁漪、恩、上了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