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够完美，但只需要再适应几天，他相信对付余真还是没问题的。

那就先去充分融合一下，再去找余真，看看他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等打败了余真，拿到他的资源后，说不定他就能有足够的能量离开地球，重新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族人。

一念至此，圣灵立即朝着北极飞去，准备在那无人的冰天雪地，完成最后的身体融合。

……

“怎么样？”

余真落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问。

“没有线索。”

威廉和石长福，都同时摇了摇头。

这让余真眉头微皱。

都找了一个星期了，他们三个人，几乎把米国每一寸土地都感知了一遍，但连圣灵的影子都没有找到。

“难道是我们的猜测错了，圣灵不在米国，而是去了别的地方？”

“这样的话就麻烦了，世界这么大，我们不可能一寸一寸找。”

余真沉吟不语，思考着圣灵可能藏身的地方。

但石长福说得没错，地球对他来说，还是太大了。

如果圣灵有心跟他藏猫猫，他还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在快要无计可施时，威利那边突然传来了好消息。

“经过我的调查，我发现最近的十多年，那个9号实验室，通过非官方途径，采购了大量的非民用物资。”

非官方途径？

这个说法引起了余真的注意。

也就是说，这个9号实验室应该不是米国的军方实验室，即便是，它也在暗中做着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什么事情需要瞒着米方？

什么人在米国的国土上，有能力瞒过米方？

所以他敢断定，这个9号实验室跟圣灵应该脱不了关系。

“地方找到了吗？”

“我们运气好，”威利道，“以前跟9号实验室有过私下交易的人，不是莫名其妙地死了，就是莫名其妙地疯了。

“我花了好几天时间，才找到了一个幸存者，他的名字叫波尔。

“但……这个人现在有点问题，你看过就知道了。”

一个瘦得像猴子、浑身散发着臭味的人，在助手的带领下，来到了余真面前。

从身高和体型来看，波尔原本应该是个长得很强壮的大个子，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除了骨瘦如柴，连背都佝偻起来。

而且两只眼睛浑然无神，空洞得就像已经没有了任何思想。

跟他说话，他也毫无反应。

“这是我能找到的，最正常的一个了，”威利道，“至少他能听懂我们说话，但就是不肯开口。”

余真几人对视一眼，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些曾经与9号实验室有过私下交易的人，最后都被灭口，或者被迫害疯了。

而波尔可能侥幸逃过。

但他知道自己惹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变成这样，这是一种自我保护。

想要让他放开心防，说出心里的秘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最基本的，是要让他有安全感。

“如果你能告诉我，9号实验室在什么地方，我可以为你最好的保护，”余真道，“你这一辈子，都不需要再害怕那些想迫害你的人。”

虽然对方还是毫无反应，但余真却敏锐地看到，他的眼神刚才微微闪烁了一下。

这说明他听懂了，只是他不相信。

既然这样，那余真觉得也不需要再用嘴说了，直接让他看看他的实力。

于是他轻轻一抬手，波尔就被他带着凌空飞起。

感受到自己突然离开了地面，波尔刚开始还一阵惊慌，但很快眼里就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你……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