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吝啬还是心眼儿小，只分了一点点给出来，刚刚好遮掩威廉的气息。

可那一丝诡异波动的灵气，又是怎么回事？

“你刚才在这里坐着的时候，在干什么？”

“我在运行圣灵之力，淬炼身体。”

“那你再运行一下。”

威廉开始运行灵气，余真果然又感知到一丝灵气的波动。

因为这些波动太强烈，从元炁中“泄露”了出来，所以感觉与一般灵气又不同，这就是诡异灵气波动的由来。

但威廉可能是不懂这个原理，以为有了这个技能，无论怎么折腾都不会暴露，所以打坐的时候还修炼，结果导致自己暴露。

那个圣灵也真是小气，给的元炁的量，是让人在几乎静止状态下隐藏波动，估计是经过了严密的计算，并用最精密的天平称过。

但由此也可见，元炁对圣灵来说，可能也非常珍贵。

“余村长，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看是不是……能放我回去？”

“放你回去，以后你又来白云村捣乱？”

“不敢，以后我绝对不敢了！”威廉道，“这次我也是逼得没有办法，自从歌露儿上次失败之后，别的长老更不敢出面对付你。

“然后……然后圣灵就点了我的名，我也很无奈啊！

“我只是在完成任务。

“而且昨天我也知道，那个小小的雪崩根本就伤不到你们，所以我才做的。”

“想要我放你可以，”余真道，“但你必须要告诉我圣灵的老巢在哪里。”

“这……”威廉面露难色，道，“说真的，这个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

“因为我们每次见圣灵的时候，都是被传送过去的，”威廉道，“这个你可以去问鲁尚，我保证没有骗你。”

确实，鲁尚也是这么说的。

看来想快速找到圣灵的老巢，并不那么容易。

而且现在还不知道圣灵的实力，贸然去闯也不是明智之举。

但就这么放弃，又觉得有些可惜。

经过一番思索，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威廉，我可以放你离开。”

“真的？”

威廉听了一喜，但又有点不敢相信。

因为从最开始，他就跟着余真作对，虽然一直都是失败，但人家没可能平白无故就把这些事情给忘了啊。

特别昨天还牵扯到白云村村民。

所以，放他离开肯定是有很苛刻的条件的。

“余村长，如果你需要我做什么，请尽管说，我一定会为你完成！”

“你倒挺懂，”余真笑道，“这样，从今天开始你做我的间谍，你们圣灵会有什么行动，你都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另外，你尽可能地探查圣灵的老巢。”

威廉听了一愣，这是要让他背叛圣灵啊！

怎么办？

如果不服从，余真肯定不会放过他，说不定就要横尸当场。

他已经活了三百多岁了，但他还远远没有活够，他想要活到天荒地老，甚至是永生不灭！

但背叛圣灵，下场一样会很惨。

横竖都是死，所以这是个送命题。

“余村长，你这让我很为难。”

“怎么说？”

“因为无论我选什么，我都是死路一条，”威廉道，“圣灵是无所不能的，他不需要问，就能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不可能吧？

余真听了一愣，还有这么高级的能力？

他试着放出元炁，注入了威廉的大脑，但很遗憾，根本不能感觉到什么思想，只有一团乱糟糟的水属性灵气。

等一等，水属性灵气在附着了意识后，不是能影响别人的思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