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鹤祥面色不悦,玄关处就那么大的地方,桑沐情急之下强硬地把郁鹤祥堵在门口,这一系列的行为已经昭示了种种的不对劲。
“桑沐,你在搞什么鬼?”郁鹤祥想到了部分女人为了金钱利益凭空生出来的孩子,不切实际的生命。
郁鹤祥对于这种行为完全嗤之以鼻,没想到桑沐直接踩中了他的雷点。他是想要孙子不假,要的是一个鲜活的个体,而不是一个争抢权贵的工具。
桑沐背后冷汗几近把衣服弄湿,她脑子乱成浆糊,却不得不表面假装平静。
目前唯一的想法就是要阻止郁鹤祥见到小咪,她僵硬地扯出笑容,“叔叔,您真的听错了。”
“放屁,我年纪大可是耳朵却不聋。”郁鹤祥表情一臭,“桑沐,你让开,你是不是背着我搞小动作,我告诉你,根本没用!”
这边两个人僵持不下,或许是因为哭累了,小咪的哭声慢慢弱了下去,直至消失。
估计又睡了……桑沐悄悄松了一口气。
郁鹤祥看了一眼那房门半掩的房间,哭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时间告诉他不能再继续在玄关处对峙,他必须得尽快抓住桑沐的把柄,要不然等郁昭年回来就糟糕了。
“让开!”郁鹤祥用力推了一把面前的桑沐。
桑沐始料未及,腿脚根本来不及稳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眼看着郁鹤祥大赤赤地往那个房间走过去,桑沐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用学生时代50米冲刺的速度拦在房间门口。
背后的手握住门把就是用力一关,发出不算小的动静。
“让开!别让我说第二遍。”战场从玄关到了门口,郁鹤祥面色铁青,他急了,试图用长辈的威严施压。
桑沐忍不住了,她用力抓住门的把手,不算长的指甲往掌肉里挤,她浑然不觉得痛“叔叔,我敬称您一句叔叔不代表着您能在我的房子里随进随出,我不同意您进房间,如果您执意要进来,这算私闯民宅。”
我可以报警的……桑沐这句没说出声。
闻言,郁鹤祥笑了一下,“你现在是在威胁我吗?”
“没有。”桑沐答。
郁鹤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脸上的皱纹都扭在一起,“桑沐,你有什么资本跟我叫板?私闯民宅?你确定这是你的房子吗?”
桑沐愣了一下,没说话。
这间房子……确实不能算是她一个人的……
郁鹤祥比桑沐大了几十岁,这几十年积攒下来的经验和能力不是桑沐现在能匹敌能正面对峙的,但是背后的资源和周身的气场。
“不自量力。”郁鹤祥抓住桑沐脸上的动容,嗤笑一声,“还站在门口干什么,给我让开!”
“……”手指甲掐紧肉里,桑沐咬紧牙关,从齿缝中坚强地蹦出几个字,“不要。”
“你!”好话说不听!
郁鹤祥急了,当即就要动手。
此刻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郁昭年风尘仆仆从外面进来,见到这状况,根本没来得及脱鞋,直接踩着进去了。
“昭年!”桑沐如同见到救命稻草,高度紧绷的神经因为郁昭年的到来才得以放松,她双腿一软,被郁昭年一把撑住。
此情此景,桑沐差点哭出来,她迫切地想要和郁昭年表达,却没能组成一个完整的句子“昭年,我、我……”
郁昭年拍了拍桑沐的背,安慰道“我来了,放心。”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郁鹤祥。
郁鹤祥往后退了几步,和他拉开了点距离,“你还是来了。”
“果然是你搞的鬼。”那场会议讨论的东西都是一些边角小事,听了十分钟就让郁昭年觉得莫名其妙。
邵时南再告诉他郁鹤祥不见了,一切都能迅速解释。
“你用一场会议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