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了吧?
她吓得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
“你还想杀她?她自始至终没有得罪过你,一直是你害她未得逞!你还想杀她?!”科恩气急。
若不是他不想恃强凌弱,他早就动手打姬俪了。
但他的自尊,让他做不出打弱女子的事儿。
姬俪捂着脸,从指缝里看他,嘟嘟囔囔说:“还不是因为你花心,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想害她。”
科恩被这话气笑了。
“我花心?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抢人家车子的时候,也是因为我?你嫉妒,是因为你狭隘!你没有胸襟,少赖别人!”
科恩从她嘴里也问不出别的话来。
他懒得再跟这个不太正常的女人说话。
他伸手夺过自己的玉坠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姬俪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呜呜地哭,“男人都是这样,没有一个好东西。武王是这样,科恩是这样,吴帆也是这样……都是这样!见异思迁,狼心狗肺!”
姬俪哭得太痛,太伤心。
她没有发现,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牢牢地盯着她。
从她开始向科恩讲述“雯雯为什么不是雯雯了”,就开始盯着她。
科恩没察觉,是因为姬俪讲得东西,太叫他意外了。
雯雯先前的态度,也搅乱了他的心神。
所谓,关心则乱。他就处在这样一种状态里。
姬俪哭着哭着,猛然抬头。
她泛着泪花的眼睛,环顾四周……她没能看清,有个身影,轻巧地离开了。
“神医,我要见神医!”俊拔来到秦语家门前。
他神色匆匆,像有什么急事。
楚延年才刚回来,脱去甲胄,换上舒服的家居常服,细软的纯棉衣物让他舒服,也让他怀里的人感觉很舒服。
他正在秦语的书房,紧紧的拥着她,“想我了吗?这么多日,有多少时候在想我?”
秦语摇摇头,“没想,顾不上呢……”
楚延年一听,就呵她痒。
秦语最怕痒,楚延年闹得她站都站不稳,软倒在他身上。
“竟敢不想我?我在外打仗,都没忙到没空想你!”楚延年佯装生气,“你都干什么了?忙成这样?比我还忙?”
秦语咯咯的笑,“我想雯雯啊,还想如何在若羌发大财……”
秦语话音刚落,白芷的咳嗽声从门外传来。
“松开松开!”秦语赶紧从楚延年怀里挣脱出来。
楚延年表情不满,“白芷又不是不知道。”
“白芷知道,还找过来,就说明有急事!”秦语嗔他一眼。
楚延年当然也知道……只是多日不见,他太想念玉儿了。
玉儿的独立自强,让他很没有成就感,他想多靠近她一点……想看看她是不是嘴硬心软?想看看她究竟有多想念自己……
“进来。”秦语唤白芷。
白芷低着头,红着脸,她也不好意思打搅主子,但事情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