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屋子里噼里啪啦的一阵响,谢澜扔下手里的东西赶忙跑了过去。
卧室的门被推开,柜台上的花瓶碎了一地的渣渣,温予蹲在地上,手里上稀里糊涂的一阵红,都是血。
谢澜吓得心口一悸,也没顾着地上的陶瓷碎片,就跑了过去,抱着人就往卫生间里跑。
水哗啦啦的冲过,手上的血迹淡了,谢澜也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手背被割破了口子。
她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默了两秒,解释着“我没有想不开。”
谢澜嗯了一声,抱着人往外走“怎么那么不小心。”
温予没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没做什么,可那花瓶还是掉了,碎片溅起划过了手背……
在柜子里翻翻找找,谢澜取了医药箱,给小姑娘包扎着伤口,不深,但是那陶瓷碎片划过的伤口有近三厘米长。
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小姑娘爱美,蝴蝶结也是她强制要求要打的。
本来就失眠,白日里又睡得多,到了晚上,温予更是睡不着,碎掉的花瓶已经收拾好扔在单独的垃圾袋里了,上面还贴着玻璃碎品的标签。
温予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时不时的拨弄一下手上的蝴蝶结。
虽然知道她现在状态还好,但是谢澜还是把家里所有的,可能会产生危险的用品都给收拾了。
谢澜看了眼床上的人,绕到床的另一头,掀起一角的被子便钻了进去。
笑着“不困?”
“嗯?”
“像听我给你唱歌还是想听我给你讲故事?”
温予摇了摇头,往人怀里钻了钻,她现在对音乐也没什么感觉了,或者说没那个热情了。
夏日的天燥热着,他身上凉凉的,抱着,摸着,总是很舒服,天然的凉意胜于空调带来的冷风。
衣服被撩了起来,冰凉的手指似乎是有灵性一般。
衣物半褪,他抬手想要去关灯。
突然间,伸出去的手被怀里的人给抓住了。
她摇了摇头“不关可以吗?”
关了灯,黑黝黝的一片,她看不了他的。
谢澜犹豫的一秒,便应了,卧房的灯没有关。
神色迷离间,耳畔是交织着,暧昧的喘息声,轻轻重重,温予抬眼看着谢澜一眼,她没有在做梦,的确是他。
她这两天,睡不好,做了太多的梦,梦里,他都不要她了,时间久了,她都快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