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的小姐们是不敢，剩下的几个老总想着以后还要合作之类的，也不远驳了这莫须有的面子。

谢澄的助理横叉了一脚，拦住了那大腹便便想要跟出去的老总“魏总，我们谢总今天下班了，工作上有什么事，我们改天再聊。”

……

谢澄找到秦向西的时候，秦向西正撑着手在顶楼靠东的公共洗手间里，他刚洗了脸，额前是沾了水湿透了的碎发。

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水，眼下散着乌青，眼白上，是触目可见的血丝，狼狈的吓人。

谢澄平日里在家，说话随意也说惯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秦向西如今的模样，谢澄愣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他自己什么皮性他还是很清楚了，这辈子也除了他弟弟，他也没安慰过谁，谢澄也知道，他自己说话有些阴阳怪气的。

一时间便也没吭声，空气里安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向一抬头看了谢澄一眼，不耐且烦。

“你跟过来做什么？还嫌我不够丢脸？”

“……没。”谢澄摇了摇头，他真没觉得这有什么好丢人的，情之一事，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把控的。

秦向西懒得搭理他，冷冷的瞥了谢澄一眼，就走了，谢澄站在原地就有些纠结，这跟上去不是，不跟上去也不是！

不知不觉的，谢澄还是跟了上去，距离也不远不近的，一路畅通无阻的就出了秦氏会所。

夜晚带着燥意的风吹过，谢澄烦闷的抓了把头发，这天气，真他妈能把他给蒸成一条咸鱼，也不知道他弟弟这一天天的，都是怎么熬过去的。

秦向西“别跟着我。”

声音很冷，极致入骨，犹如极地大陆上凌冽的寒风。

谢澄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他听不见，他听不见！

秦向西“我让你别跟着我！你听不见么！”

隐约中带着怒不可遏的火气，仿佛随时随地都要爆发的火山

谢澄觉得自己其实也不是很想跟他，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某人情场失意了，他觉得他会想不开吧！

说实话，谢澄心里是有些心虚的，漫不经心的，虚晃着四处乱瞅，不知不觉间，就跟着秦向西开到了附近的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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