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也对不住她。
药效发生的还挺快,没一会便起了效用。
樊老吆嘴上贴了厚厚的一层胶布,最初的眸色中是带着几分惊恐的,但药效发挥的越发,他的眸色便越不正常。
谢池看着便觉得恶心,令人作呕,索性便让阿·莫尔把樊老吆的眼也给糊住了。
谢池拿着匕首一点点的挑断了樊老吆的脚筋,手筋,阿·莫尔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这手法……也太狠了吧!
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老大这么狠的。
哦,其实也挺狠的,他老大,向来都是一枪毙命,直去对方首级都不带丝毫犹豫和手软的。
血液混合着尿液流了一地,格外的刺鼻,樊老吆已经晕过去好几次了,但没一个都会被谢池轻而易举的弄醒。
到了最后,也是真的失血过多醒不过来了,想要一枪毙了他的命,但脑子里想起昨天他说过的那些脏话。
心里的火气便不打一处来,觉得一枪毙了他的命实在是太便宜他了!谢池手里转着枪,思肘着要从哪里下手才好。
片刻,第一枪,子弹穿过樊老吆身上的某处。
阿·莫尔在一旁瑟瑟发抖,这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酷刑了——太监。
妥妥的,东西还在,但那子弹穿过去,他打包票,铁定,铁定的没有用了,撒尿的功能怕是都不会有了。
枪口冒着缕白烟,谢池打了第二枪出去。
子弹从侧方穿过樊老吆的腰身,剧烈的疼痛竟使原本昏死过去的人有醒了过来。
谢池还挺意外,撕掉了樊老吆脸上缠着的那一圈圈胶带,樊老吆瞪着猩红的眼“有本事你一枪毙了老子。”
他摇了下头“不好意思,我不乐意。”
天色逐亮,木板房里的人三五的都醒了过来,对于这血腥且足够让敌人撕心裂肺的画面。
虽说是见怪不怪了,但这种画面却是他们老大亲手制造出来的,实在是鲜为仅有的少。
枪声伴随着樊老吆痛苦的叫喊声,惊动了屋内昏睡着的归妍,她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脱险了的。
是被他救的,谢池……
迷迷糊糊地从窗外看过去,不远处的枯树下,谢池正提这那人的衣领,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看不见他的神情,但是隐约之中,觉得他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