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真是不温柔啊……

肖锐听到她说痛，方才知道自己过分了，慢慢地松开了手，只是脸色依旧不好。

“说吧，你究竟还付出了什么代价？”

郑晓敏见他松开了自己的手臂后，方才松了一口气，用左手摸了摸右手腕，想要让它血气流通。

“他想要我的灵魂之气。”

肖锐一听，便瞳孔一缩，眉头紧皱，深深地看着她。

“你知道你付出的是什么代价吗？”

“不知道，什么灵魂之气，我一点也不懂，只是觉得人要是死了，还要那些东西干什么呢？反正又不会死而复生。”郑晓敏不在乎地看着他。

“所以，你知道受了这道‘九十刀’之后，你便会死，是吗？所以才这么不在乎你死之后的事情。”肖锐说。

郑晓敏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像是默认了他的话。

“你可知道，人死了之后，要是没有了灵魂之气，便永生永世都不能投胎重生了，永生永世都要在修罗地狱里承受着业火的痛苦。”肖锐闭上了眼睛，像是痛苦到不忍直视。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当初你为何要收了那位陈满小姐的灵魂之心呢？”灵魂之心，灵魂之气，一字之差，难道还有什么不同？

“我收灵魂之心是因为有用，收的是她这一世的灵魂之心，并不会影响到她下次投胎之后的任何事情，但是灵魂之气不同，要是没了，便永生永世都不能投胎了。”肖锐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来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