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落就和保姆一起去了菜市场,在她的指导下卖了不少新鲜的菜,又和保姆分道扬镳,去了沈家。
沈家的保姆出来开门的时候一脸漠然。
又见到她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菜,心里就明白她是来干什么的了。
“我又来了。”
顾夕落亲热的揽着保姆的肩膀,笑嘻嘻的往厨房走去。
沈家的保姆八成有点儿强迫症,厨房里的东西整洁得不可思议,器具都按照个子大小严谨排序。
顾夕落的各种食品袋子随手放在地上,保姆皱眉多看了好几眼。
今天是沈朝辞一周一天的休息日,听到开门的声音他就知道是顾夕落来了。
果然,一下楼就看到顾夕落仰着脖子对她露出讨好的笑容。
摘下来墨镜的沈朝辞帅的惊天动地,贵不可言。
一身简单的家居服都穿出了高定的气质。
薄薄的衣服下面是利落的肌肉纹理,顾夕落没忍住,盯着多看了几眼。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顾夕落小跑上前,虚虚的抱了一下沈朝辞,清晰的感受到手底下的躯体瞬间僵硬了。
干什么!
沈朝辞还是不太习惯别人和自己过于亲密,耳尖红红的,但终还是没有躲开。
“你黑了。”
顾夕落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心想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嫌弃我的吗?
她不开心的嘟着嘴“切。”
就听到沈朝辞在她头顶轻笑一声,那张值得上保险的脸上浮现出搞怪成功的表情。
顾夕落当初面对他兢兢战战的神情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之前还在电话里对沈朝辞大呼小叫的。
她这样的转变也让沈朝辞觉得新奇。
总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被这个女人占据了,只想看到她开心的样子。
顾夕落悄咪咪的对比了一下,沈朝辞确实有资格说自己黑了,毕竟他的皮肤是那种白到发亮的冷白皮。
而自己?
她拿起手边的食品袋,掏出一截莲藕,嚯,也只比没削皮的藕白了那么一些。
时间还早,顾夕落手脚利落的顿上了骨头汤,出来一看,沈朝辞坐在客厅的大落地窗前看文件。
窗前摆着两张藤椅,一张小巧的桌子,沈朝辞的文件规规矩矩的落成一沓,他骨节分明的手里还拿着一根笔,时不时的划拉几下。
顾夕落的视线被牢牢的吸引住了,脚不自觉的就往他身边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