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感觉幸福就在眼前,却只能远远的看着,望着。但当你真正的得到的时候,也许这所谓的幸福或者说是渴望的东西,还真就不一定是你想要的结果。
就像左姓老者一样,虽然口不能言,但远远的望见那些巡逻的士兵,渴望的眼神早就暴露了他的内心世界。
这边靳商钰提着左姓老者在一个街巷中停顿着,但在王府中的太原王司马辅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你们再去看看,这些家伙为何到了现在还没有一点儿消息!难不成,这个老东西还会飞不成!你们真是没用啊!”
“是是是!我们没用!我们这就去催他们快点!”某一刻,就在太原王府之中的一个小客厅内,早有三名将军被太原王训斥着。而他们也是很识趣,简单的应答了几句,便再度小跑儿似的出了王府。
“你们说,为何迟迟没有消息!都说说看,这个老东西会躲藏到哪里!还是说,他有能力自行出城!”
“那个,回王爷的话!依小人之见,他不应该能够逃出城去!毕竟事发的也很突然,他应该是没有时间逃走!”
“应该!什么叫做应该!说仔细点儿!一个个,当初那老东西就是这样的一点一点的将本王骗的好苦!”就在那三名将军快速的离开王府之后,太原王也是随口让身边的谋士发表一下意见。
不过,很是悲催的是,只要有人发表了意见,都能够引来太原王的怒火。到得后来,就算是他再让众人开口,大家也是一言不语,任凭太原王的怒火在王府中燃烧着。
此时的王府,无论是平时高高在上的各色谋士,还是身份本就低微的下人,都不敢大声的说话。他们生怕自己的一次小失误,惹来太原王无边的怒火。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一点点过去,天边的无垠之处也是一点点的透出了灰白之色。
“你们,你们真是让本王失望啊!不说话,好!天都快亮了,咱们也别在这里呆着了!来来来,都随本王到城中一观!本王也要看看这个老东西到底能够躲藏在哪里!”就在天色渐亮之时,那太原王也是扔下一句话,便向王府之外行去。
当然了,那些谋士与四周的军士也是快速的跟在王者的身后。一行人没用一会儿就来到了晋阳城中的街巷内。
再说此时的玄天,依然像没事儿人似的。只见他再度伸手提起那个左姓老者,一点点的向一条大的街巷走去,口中更是笑呵呵的说道“左大人,不对,是左老大人!你不是等着那些军士来解救你吗!好好好,本使今天就亲自送你过去!不过,他们会怎么对待你,老子就是不知道了!”
一边提着左姓老者向前走,靳商钰一边在自言自语着。
而那左姓老者,则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可能他对于靳商钰的行为很是不解。因为按照靳商钰的说法与现在的做法,应该不一会儿,就会有军士发现他们。也许到了那个时候,他真的能够逃出生天!可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个恨透了自己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松的就放过自己呢!
当然了,这些都是左姓老者的心理活动。因为他的嘴巴早就被靳某人用一个很是难闻的包脚布给堵住了。
天色越发的变的白亮起来,隔着几十丈远,也能够隐隐的看到模糊的身影。
“妈的,不能再等了,如果真的等到大天时亮的时候,老子的身形也就完暴露了!算了,就在此时吧,老子到是要看看,这个太原王会怎么来处置这个曾经的第一谋士!”某一刻,就在靳商钰心中有了想法后,他也是伸手将那左姓老者身上的绳索一点点的解了下来。
到得最后,靳某人还不忘把那个封了不知道有几个时辰的包脚布也取了下来。
“啊,你,你憋死老夫了!靳商钰,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真的敢把老子在